8. 第 8 章(2 / 2)

不管謝太後想要用什麼法子,自然都是見招拆招,擺脫她手中棋子的命運。

回府後的宋嫋自然不會乖乖就範,謝明月不在府中尚可,入了府就依她身後的太後靠山,府中還會有她半分位置?

就是顧遠祁站在她這邊,若太後拿宮中的手段對付她,她連小命都難保。

謝太後壽宴在五月中旬,也不知顧遠祁趕不趕得回來。

想到那人宋嫋又沒由來的生氣,什麼事不能跟她說清楚。回門那日莫名其妙的生氣,他當天離京去了滁州,最後什麼閒言碎語都是往她身上丟。

但從頭想到尾,宋嫋也沒發現自己那日做錯了什麼。

這事不乾她的事,她當做沒發生過已經開了天恩,其餘的一概不認。

滁州,易水鎮。

夜雨連連,寒氣入骨。

顧遠祁披著大氅站在簷下,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隨行的醫官站在不遠處,時刻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唯恐那抹日益清減的身子一個不慎,倒在他麵前。

傳到錦城去,他自個小命都要難保!

“咳咳咳……咳咳……”

顧遠祁靠著柱子無力撐著身子咳嗽,醫官上前虛虛扶住,“王爺,夜雨寒氣深重,您如今身子未好,就是為了大郢,也要愛惜自己身子。”

良久沉默,冰涼的雨絲打在身上,醫官輕輕一摸,才發現顧遠祁的衣服已經濕了大半。

易水鎮危機四伏,一個不慎便會染上瘟疫。

但這時疫又怪得很,滁州地處北邊常年濕冷,比易水鎮偏僻的鎮子隻多不少,恰好易水牽連著幾個城鎮,身為中心地帶百姓染上時疫,趙光齋卻跟沒事人一般,每隔三日一封書信前往錦城。

顧遠祁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捏著舊木欄杆因用力而泛白。

“傅曉呢,去將他喚來。”

他在院中養病,事務皆是吩咐傅曉,再由傅曉傳下去。

醫官見他走進屋,立刻跟進去將放在桌子上的藥端起,探了探,是溫的,現在喝剛剛好。

“王爺先用藥,下官立刻去請傅將軍。”

顧遠祁靠在椅子上,垂眸接過黑漆漆的藥,喝了半碗擱置邊上,“去看看府中有什麼書信寄來,莫錯過了。”

“是。”

傅曉來時,顧遠祁先瞧了眼他手中帶了什麼東西。

他讓管家告訴宋嫋他當時半月回京,不必掛念。

但因為事情棘手耽擱了時間。

怎的宋嫋連封書信也沒有,且不知他遠遠已經過了同她答應好的,歸家的日期。

宋嫋就半點沒有想過他嗎?

虧他還想著明日天氣好送信回去報個平安,現在想來是不用了。

“王爺?”

傅曉行禮後沒等到他出聲,便一直跪在地上等候。

顧遠祁並非虧待手下人的主,他等了良久才發覺頂上的人正看著桌前的紙張出神,眉眼間都是厭色,在他注視下將寫好的紙張撕成粉碎。

幾片寫滿字的紙掉在傅曉腳邊,撿起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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