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25章(2 / 2)

飛燕亭是長公主的坐席,沒有她的邀請,誰都沒有資格與她同坐,但恪王傅賀疏不一樣,這是她唯一會慣著的人。

傅詩詩對不近女色的恪王可感興趣了,要是哪日看到了他牽著女人跑,她可真要在恪王府外單上一夜煙花。

“殿下,恪王朝這兒來了。”

傅詩詩正試酒,聽人提醒就揚起了頭,看到傅賀疏身邊、那手牽著一個姑娘!

女的?真是個女人?

“還有個姑娘,真是稀奇。”傅詩詩表現得並沒有那麼震驚,還讓人添了第三個位置出來。

姬逐鶴不得已跟上傅賀疏的腳步,一路小跑過來,她氣都不好喘。

長公主傅詩詩讓人倒了茶給他們,第一句便是問:“恪王身邊這姑娘是……誰?”

“昌羽公主。”傅賀疏轉身坐下,動作熟練得很,“近來誌趣相投,便順路接了她一起過來。”

“誌趣相投本宮倒有聽說。”狩獵會她救了恪王一命有誰不知道,而且姬逐鶴就算有心機,恪王也沒有那麼容易被人威脅。

傅詩詩讓她也跟著傅賀疏一起坐下,不過這眼睛卻是一直盯著左手邊的恪王。她啟唇,淺笑著問:“但是順路是假話吧?”

恪王府和定府不在同一條街,沒想到傅賀疏這慌也編的如此拙劣,傅詩詩還是頭一回見到。

花酒宴的人很多,連著飛燕亭的東南西北四座都是應邀而來的貴客,若不是年年都有恪王來捧場,這宴會的場地也不會擴建這麼多次。

“唉,本想著今年做流觴曲水,可惜修建的存款不好意思向陛下撥一些出來。”傅詩詩選了一壇子酒滿上一杯,讓侍女送到姬逐鶴麵前的桌上,“這是我方才選出來的頭牌,昌羽公主嘗嘗?”

傅賀疏不是很確定,問:“昌羽公主不喝酒吧?”

姬逐鶴已經有段日子沒有沾過酒了,但是酒量擺在那,怎麼也不會變。她沒有回答,隻是按著傅詩詩所說的淺酌完一杯。

這酒帶著花香,不烈,也是少能嘗到的帶著甜味的酒。

“這酒是甜的?”

“對啊,是我們宣都女子的喜好罷了,昌羽公主在羽國的時候有試過其他的酒嗎?”

她曾經在明月坊的事可不能抖了出去,姬逐鶴隻好搖頭答:“隻在宴會上會試上幾口,沒想到齊國會有如此特殊的酒宴。”

傅詩詩對她的過往略有耳聞,女子才最懂得心疼女子,她也是好心道:“那昌羽公主可要好好享受花酒宴了,這些酒雖然不易醉,但也不能太貪杯了。往年可都有人喝得一頭倒,今年這地方水多,也算是……給人提個醒,莫要喝多了露出醜態來。”

四座和廊亭都座無虛席,姬逐鶴參加過的宴席也不少,隻是一個女子所負責的宴會她見得並不多。就算有,那過來赴宴的賓客也萬萬做不到能讓如此大的場子找不到空位。

每個方位上的酒都口味不同,但都是花酒為主。姬逐鶴因為酒才心動想來赴宴,但她也沒有忘要和這位長公主打好一點關係。

宴會已經開始一會兒,若按往常,傅賀疏早就該去四方的亭子尋酒了。傅詩詩本來覺得奇怪想叫他莫跟姑娘一樣矜持,但轉念一想,姬逐鶴還在身邊。

和親公主,未來不會真是恪王妃吧?

傅賀疏不想動不代表姬逐鶴也一樣。她看著四座都熱鬨,酒香飄的也遠,實在讓人坐不住。傅詩詩看出來了,也讓她不要拘著,隨意就行。

她離開飛燕亭,一直不怎麼開口的傅賀疏總算說話了。

“她知道傅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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