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把話說得那麼可怕,也不要隨便立誓。”
傅賀疏久久沒看到姬逐鶴回飛燕亭,就先向傅詩詩說了一句去找人,隨後急匆匆往岸上過去。
傅詩詩看著恪王那腳步,對著身邊的侍女調笑道:“若說傅賀疏能有贏得了封安哥哥的,那就是他未來的妃子會是一國公主。”
……
她與傅封安吹了許久風,看到遠處傅賀疏緩緩走來,她突然靈機一動。
“恪王的傷似乎要重的多,慕侍衛那一劍夾帶私情?”
傅封安一點兒也不需要擔心被表情出賣,冷冷回答:“或許是恪王身上的傷太多,來不及愈合。”
“昌羽公主怎麼找了這地方坐著?是酒都不合胃口?”傅賀疏臉上的不滿就像是整天寫在上麵一樣,不過看久了都知道他這人本來就是這樣一副表情,和她身邊的傅封安一樣。
姬逐鶴突然好奇:“本宮以為來見長公主,恪王會摘下這麵具,但這東西好像跟粘住了一樣,還是……恪王殿下並不想逐鶴看到您的真容呢?”
傅賀疏抬頭稍微目測了一下彆木軒的高度,隻問了一句:“昌羽公主,怕高嗎?”
這人從來不聽人回答的,一手握著姬逐鶴的手臂就踩在樹上借力一躍,帶著人上了彆木軒的屋頂。
“……”這個高度還不至於恐嚇得了姬逐鶴,她覺得傅賀疏這種行為不亞於是一個頑童在學著給人一個下馬威,“風景不錯,曾經有人跟本宮說,偽裝失足而亡能行,本宮當時還不覺得這種死法真能讓人信服。”
傅賀疏一點兒不留情,問:“怎麼?昌羽公主也想試試失足的感覺?”
他性情不穩定,姬逐鶴可不敢再隨意接話。
靜了許久,傅賀疏也慢慢坐下,向她解釋道:“因為本王不喜歡彆人的目光,他們總是會下意識的將我當做另一人。”
如果他們真的有那麼相似,姬逐鶴也能借他的真容找出傅封安。可傅賀疏是一定不會願意的。
“你方才去了南座?”
“太子妃和忠王妃在那,便一同試了新酒的味道,恪王殿下這是沒喝到新酒不悅了?”
“你竟然以為本王會因為酒不悅?”傅賀疏這話說得屬實無奈,還有點不爭氣的笑了一下,“既然去了南座,她們肯定沒少說本王的壞話。本王今日若是真的醉酒了,昌羽公主會避之不及的。”
姬逐鶴在屋簷上胡亂踩,突然轉身麵對著他,“本宮見過的酒鬼也不少了,你要是真醉了,我也不怕。”
“其實比起怕你,我更想看看忠王妃說的,恪王醉酒的樣子,到底會不會如那些人的願。”
傅賀疏的表情沒有那麼嚴肅了,他隻有嘴角揚起,沒有任何怪罪的意思,“你的膽子比我想的要大很多。”
“因為恪王與我已是一條船上的人,自然不會怕你。”
姬逐鶴右腳後移,落了腳之後才發現後麵沒有能踏腳的,整個人的重心突然往後倒。
傅賀疏完全就是看熱鬨的,沒有一點兒要去拉她一把的想法。他反而裝作拍手掌上的灰塵,喝道:“這失足的滋味,昌羽公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