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來越脫離把控,傅賀疏三兩步上去,將人按在木門上。
傅賀疏眼眶似乎能擠出血來,咬牙切齒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找傅封安?”
“我要殺他,這樣一來,就再沒有人會將我看做他的替代品。”
對姬逐鶴來說,他的威懾力並不強。
他若真的是為了殺傅封安才與自己聯手,那每次提起傅封安的時候臉上便不會有笑。姬逐鶴不清楚北定王和傅封安這兩兄弟關係有多好,但她覺得,傅賀疏和傅封安的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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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府裡的下人已經習慣了姬逐鶴放著侍女先回來自己不見人影,他們本該如實彙報到皇帝那兒去的,隻不過誰都沒想到,恪王突然橫叉一腳進來。
現在宣都裡可是不少人在傳昌羽公主會嫁給五皇子呢。
小言也想把這謠言給封住了,但一想到這是姬逐鶴和傅賀疏演的一場戲,她也隻能忍著不發聲。
“慕侍衛呢?他還沒有醒來?”
侍女答:“慕侍衛院子裡一直沒有動靜,我這就叫人去喊。”
“……不用了,殿下不需要他,今日就讓他休息好了。”
這府裡雖然侍衛和侍女眾多,但大多時候小言作為府主人身邊的丫鬟也是有相當大的決定權。
除了那位難使喚的舒賀。
姬逐鶴獨自乘車回了府,發現少了傅賀疏偽裝的侍衛,這府裡的侍衛和侍女都跟著舒了口氣似的。
沒有人時常監督整日提心吊膽的的確很好。傅賀疏也不想陪她在這定府玩過家家了,應該這段時間都不會回來的。
“慕鶴安怎麼不在?”
小言:“殿下,我以為你會讓舒小將軍跟著,所以就讓慕侍衛今日休息,這會兒他可能還沒有醒酒吧?”
“酒量差成這樣?不至於吧。”姬逐鶴也被氣笑了,走上徑路往侍衛居住的彆院裡去。
彆院的月洞門裡出來一個少年,他手裡端著空碗,也完全沒料到會與姬逐鶴正麵撞上。
小言在姬逐鶴開口之前先叫道:“你是昨天那個來送醒酒湯的?你怎麼還在這?”
慕雲答:“因為慕公子昨夜喝了湯之後還是不舒服,所以我午膳時又煎了一些,殿下是去找慕公子的嗎?”
“他醒著?”
“殿下直接進去就行,屬下先行告辭了。”
“等一下。”姬逐鶴從沒在府裡見過這個人的臉,而且他這侍衛成日裡都圍著她,也不可能有結交朋友的機會,“你是什麼人?本宮為何沒有見過你?”
慕雲這會兒真的就感覺汗流浹背了,他試圖用笑掩蓋慌張,很快編了個能讓她信服的理由。
“是淳王殿下讓我來的。他覺得慕公子一個人難免分身不過來,屬下也姓慕,叫慕雲,但我們不是兄弟。”
“……”姬逐鶴不再多問,她習慣性的相信皇兄的人,聽他說完就走過了月洞門。
傅封安的房門沒有關,他剛才喝了第三碗醒酒湯,就連胃口都沒有了。
但主要還是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