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本想將她留在殿下身邊照顧,但是她被您趕走了,不得已才假死換個身份。安姑娘是我在曲東救的人,那時我留落到曲東,同為乞丐,她分了我吃食,我替她揍小混混保護她……”傅封安似乎還有很多要說的,他一下便感覺到姬逐鶴的目光冷了,不禁又反問回去,“殿下這是吃醋了嗎?”
姬逐鶴閉著眼睛,坦然答:“沒有,九王私下裡還是不要稱我殿下,聽著怪讓人不舒服的。”
“那就……鶴姑娘?”雖然對她訴明了自己的心意,但他也還是不會輕易越線。調戲姬逐鶴固然有趣,但他也分得清姬逐鶴什麼時候開心,什麼時候他能主動觸碰。
“鶴姑娘”的確要順耳許多。沒有羽國國姓,也沒有那個“逐”字。
她其實也在意自己這個名字的由來。二皇子姬留玉,有“留”,與她名字裡的“逐”是寓意完全相反的,有時候她和姬留玉同時站在一塊兒,她都覺得自己像是個喪家之犬。
“你知道我最想做的是什麼嗎?”姬逐鶴不給他回答的時間,完全自問自答,“我發現我很喜歡花雲會教會我的那些東西,我從來沒有收到過那麼多人的讚譽。如果將來有機會,我想去當普通的舞姬。”
“戚閔將軍說過,禾悅最善舞了。”
傅封安能對她的母妃這麼清楚那也是多虧了齊王,禾悅在嫁到羽國前也在齊國表演過,但齊王當時不過還是個東宮太子,他的太子妃決不能是一個舞姬出身。
傅封安靠在亭子邊的柱子上,說:“禾悅不是普通的舞姬,她是大漠的大公主,大漠國王的愛女。所以有時候,我也覺得殿下笑起來有狐狸那感覺了。”
姬逐鶴知道他肯定不是在罵人,不過她還是裝出生氣的模樣,問:“你覺得本宮是狐狸精?”
他覺得姬逐鶴這麼一問就更好笑了,答:“如果殿下覺得那也不是不行,畢竟被勾引到的人就在這兒。”
和他多說幾句還真讓他得意起來了。
姬逐鶴這邊有傅封安和他的鷹衛遞消息所以一點兒不著急,傅賀疏這邊就比其他四位皇子還要冷清了。
二皇子傅元讀書人雖說也安安靜靜的,但無事也會找身邊的下人說上兩句。傅賀疏在王府並不熱情,所以定府的下人看到他整日熱情圍著姬逐鶴轉,光是看著就能被嚇暈過去。
林福被傅賀疏叫進宮來陪著,他也跟著恪王有些年,也是不曾見過他和長公主傅詩詩以外的人露出真麵目。
但和在定府的他一比,他在傅詩詩麵前又是收斂著性子的。
太後命令的是皇子不能出宮,所以太子和三皇子才會讓自己的妃子去找傅詩詩。所以他現在很是奇怪,傅詩詩都來看過他一次了,為什麼姬逐鶴現在也不來。
她還記得他們的合作嗎?不會已經被太子和三皇子給收買過去了吧?
傅賀疏劍也無心練,直接在宮殿外的台階上坐下,自言自語道:“女人果然都是善變的,明明說好要站在本王這邊,這都過去兩日了,不會真的找了新的靠山吧?”
林福整日將傅賀疏這模樣看在眼裡,這些日子,傅賀疏嘴裡提的最多的就是“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