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長安的老父親正悠閒地坐在庭院裡抽著煙。
他看見警察來了,心裡莫名的慌張起來,不知道警察來有什麼事。
“警察同誌,你們是來找誰的呀?”他連忙站起身,有些焦慮的問道。
何局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心裡的想法。
“老人家你不用擔心,我們是來找長安的,我們就是來找他聊聊而已。”何局趕緊安慰著那個人說道。
“你找我們家長安,該不會是他在外麵犯了什麼事吧?”老人問道。
“老人家你彆想多啦,沒有的事,我們就是找他聊幾句而已。”
鄧長安在屋裡聽見外麵的談話聲便走了出來。
他看見了來人正是他的上司何局,還有他的老婆冬梅。
他差點就叫出了聲來。
稍微停頓了一下,又強裝淡定。
“不知道幾位警官找我有什麼事呀?”他又假裝不認識的一樣說道。
“你就是鄧長安吧。”何局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個小夥子問道。
“對呀,我就是鄧長安呀,如假包換的,怎麼啦?”鄧長安笑嗬嗬的說道。
冬梅以上下的仔細打量了一番鄧長安。“何局就是他,那天幫我拆炸彈的那個人就是他。”冬梅看著何局很肯定的說道。
“我想問一下,你是怎麼知道拆炸彈的?”何局問道。
“我哪裡會拆什麼炸彈呀?我那不過是碰運氣,運氣好而已,瞎蒙的唄。”鄧長安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笑嘻嘻的說道。
“那你不怕死嗎?萬一拆錯了哪一根線,那可是要死人的呀,沒點專業的知識,想都不敢想。”何局激動的說道。
“我這樣的人在眾人眼裡不過是個傻子,我的命又不值錢,死就死了唄,大不了我把炸彈抱著走,死到彆的地方去。”鄧長安看了看遠處,風輕雲淡的說道。
冬梅在一旁仔細的觀察著鄧長安的一舉一動。
“我說這位女士,你這樣看著人家,人家會怪不好意思的。”鄧長安笑嘻嘻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冬梅淡淡的問道。
“鄧長安啊。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你怎麼現在又來問這個問題呀?”
“實在不好意思,多有冒犯。我隻是在你的身上看見了一個故人的身影,所以多問了一句。”冬梅連忙的道歉。
“你說我像你的那個故人,可能是我這個人比較大眾化吧。”鄧長安安慰著說道。
“也許吧。打擾了。不過那天還得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不用那麼客氣,隻是舉手之勞,就算是彆人,我一樣會救的。”鄧長安依舊一副笑臉的說著。
“那我們就先走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找我。”何局臨走時對鄧長安說道。
冬梅已和何局一起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過頭看一眼鄧長安。
冬梅,對不起,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馬晉濤我借屍還魂了,你們肯定不會相信的。
隻能到以後在合適的情況下再告訴你們。
鄧長安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著。
他站在原地發了好一會兒的呆。
直到他的老父親在後麵叫了他才反應過來。
“長安,你在想什麼呢?”
“爸,沒什麼,就是剛才乾活兒有點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那你就到屋裡去休息吧,外麵有點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