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嘉平到了想來的地方,一時沒了主意要去做些什麼,或許說這次前來隻是一時興起。
支開了伊樂讓她去彆處玩耍,伊樂做多了勞事平常更彆說有閒暇時間讓她耍,被吳嘉平允許後連蹦帶跳地離開了。
伊樂一離開吳嘉平怏怏走向自家門口,一路遇到不少村裡的老人長輩,他們都知蘇、吳兩家關係好,見到吳嘉平前來並不意外紛紛給她騰出回家的路,她禮貌問候著自然而然就推開的家門。
在這種時代,出去辦事的是家裡的男人,而婦人要做的是打點家裡的上上下下,這不,吳父去了蘇家道喜,吳母在堂屋內縫縫補補,聽到推開木門的吱呀聲,忙從屋內出來查看來人。
得蘇逸的光今日整個城都熱鬨,尤其是這小小的村莊更甚,吳母以為是哪個看熱鬨的百姓到她家討水喝,帶著平常心熱烈的笑出了屋,看清了來人笑顏僵住內心不再平淡。
吳嘉平就站在門前,看著吳母驚訝的神情頭微微向一側歪,笑得燦爛說的甜膩:
“幾日不見就覺得我臉生了嗎?怎麼還能讓您看呆了。”
吳母眼裡的倦色被熠光取代,幾步路後拉起日思夜想的女兒,一時難言,看著自己女兒的臉龐又看向門扉處,見遲遲沒動靜詢問起來:
“雲舟那孩子沒跟著你來嗎?”
吳嘉平不滿地嬌嗔起來:“來的隻有我自己,真看不出娘竟然偏心,偏的還不是我,那顧雲舟在你心裡當真比我重要。”
“好好好,娘不說了,雲舟來與不來無所謂,你能想著爹和娘我們也就滿足了,況且有了蘇逸這麼大的事,你不在場不習慣的不止我一人。”
吳母撫摸著吳嘉平的頭,就像她小時候一樣,笑意深深眼角擠出層層皺紋。
吳嘉平知道母親話裡的意思,是了,蘇逸說過要等他回來。
母女倆本就親密,省去了不必的客套,搬個椅子就在院子裡侃侃而談,鄰院裡的蘇逸正叩拜這父母,吳嘉平沒去蹭熱鬨,隔著一籬笆看著院內的人來人往。
看了一會就覺得奇怪,按理說顧雲舟應當在此處,來時她都想好要是撞見顧雲舟用什麼理由解釋,可就這樣盯著流動的人群饒是沒見到他。
她不關心顧雲舟的一切,即使沒見到他腦子想的是他又沒聽從顧濟華的囑托,又偷溜去了彆處瀟灑。
不足半刻鐘,蘇逸從堂屋出來了,身後跟著笑臉盈盈的城守,一看就是一心想巴結的姿態。
吳嘉平起身走近籬笆,離蘇逸的距離近了一些,她也不確定蘇逸是否再能透過人群看到她。
城守當著眾人的麵說包攬酒館為狀元設宴,蘇逸欲抱拳稱謝被他攔住,人群再次哄鬨。
蘇逸忽的低頭淺笑,笑得開朗,像早就知道吳嘉平在注視他,精準鋪捉到她遞來的目光,他回贈的是給為熱烈的情愫。
兩人像串通好一般都不為所動,隔著阻礙用眼神交流,在場的人都在打算著宴席,沒人注意到他們倆,最終是蘇逸沒了耐心,跨步朝著吳嘉平的方向。
“蘇狀元,你是宴席的主角,你一刻不走我們就要多等一刻。”抬起的腳還未落下,城守不合時宜地喚起了蘇逸。
蘇逸皺眉,仿佛下一刻就要不顧他的話做自己想做的事,吳嘉平知道他真的能做出來不合禮儀的事,黛眉微皺頭微微搖晃,蘇逸果真收回了心思。
到底蘇逸顧了大局聽從了城守的安排,抿著雙唇眸子靈活轉動,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