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挑了挑眉“:不難猜,以胡璿的身份根本接觸不到鈴蘭香,除非有人給她。”
“確實如此”白洱剛站起身,卻不料一個不穩撲到了秦沅的懷裡,一杯涼茶穩穩當當的全潑在了秦沅的手臂上。
“小心。”秦沅一把將白洱接住,白洱趁機用力的握住了秦沅的手臂,觀察著秦沅的表情。
兩人站定,白洱忙拉住秦沅的手道歉道“:阿沅,你沒事吧?”說著便要掀開秦沅的袖子。
秦沅有些震驚,將胳膊背到身後“:阿辭,你做什麼?”
白洱看著秦沅震驚的表情,才忽然想起,自己現在處在封建朝代,不由得責怪自己實在太過心急想要知道那個內奸究竟是不是秦沅。
“阿辭是在懷疑我?”秦沅歪著頭,嘴角扯出一抹笑來。
白洱表情晦暗不明“:阿沅何出此言?”
“阿辭,你早早的趕來,卻並未將得到的消息告訴我,言語行動之中卻步步試探,是楚則?”秦沅抬起袖子搖了搖“:他傷了那人的胳膊,對嗎?”
“阿沅真是,心思縝密啊。”
秦沅笑笑,當著白洱的麵將袖子翻開,夏季的衣裳本就輕薄,秦沅又穿了淺綠的顏色,顯得秦沅的皮膚似白玉一般,完美無瑕。
即使屋裡隻有幾個女使,可當眾掀開衣袖這樣的做法仍舊過於大膽,白洱一時覺得麵紅耳赤。
“我”
因回回過神,趕緊上前將秦沅的袖子拉下來,有些氣憤的看向白洱“:白小姐,您竟然懷疑我家小姐?”
“因回,退下。”秦沅淡淡開口,語氣中卻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你懷疑我,為什麼?”
“楚則發現了很重要的線索,七殿下是獨善其身的人……”
秦沅皺著眉搖了搖頭“:阿辭,你太天真了。”
“什麼?”
“你真的以為除了我們幾個以外沒有人知道嗎?你的父親白大人,我的父親秦相,你覺得他們會不知道嗎?”
白洱驚覺,雖然她隻是因為自己的一個幻覺便開始了調查,可是白大人卻似不存在一般從不過問。
他們知道,那跟胡璿合作的人自然也是緊緊盯著的。
太狹隘了!白洱簡直無地自容,怎麼能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的調查天衣無縫呢?
“不過,我這裡倒是有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