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賤人?你才賤!(2 / 2)

入局 丁香引 5148 字 4個月前

“來了?”

白洱剛踏入屋內,便看到秦沅正一副侍從打扮坐在凳子上。

視線下移,她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另一套衣服:“這是給我準備的?”

“咱們得低調些,不能在引人注目。”

白洱不疑有他,何進籙被貶,新任大理寺卿與她們不熟自然說不上話,自然還是低調些好。

兩人一番喬裝改扮,從後門偷偷溜出府,來到了大理寺。

“你們是何人派來的?”新上任的大理寺卿看著兩人的侍從打扮頗有些不願應付。

白洱兩人對視了一眼,秦沅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舉在手中。

那大理寺卿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仔細的擦了擦眼睛確認了令牌是真的,語氣瞬間變得恭敬起來。

“我們是奉二皇子之令前來問詢的。”

大理寺卿況延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剛想出言問責,身邊的師爺卻附在耳邊說了句什麼,況延由怒轉喜,讓人將白洱兩人帶去攤兒的牢內。

守在門口的兩個獄卒具是身材高大,麵帶肅色,腰間佩著一尺來長的大刀,看起來十分不好相與,但見到況延時也是一臉的諂媚。

牢門打開,濃烈的血腥味與潮濕的發黴味撲麵而來,白洱下意識的抬手掩住口鼻,卻見秦沅麵不改色的朝著裡麵走去。

在最裡麵的牢房裡,秦沅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那況延方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二殿下,這兩個人說是您的手下。”

況延站到魏坤身邊,白洱發現周圍的獄卒們紛紛舉著刀蠢蠢欲動,恐怕隻等魏坤一否認,便會衝上前來將人拿下。

“哦,是你們啊,讓你們取個令牌這麼慢。”站在魏坤身旁的魏翊突然出聲。

魏坤看著身邊這個向來沉默寡言的弟弟,一時腦子有些轉不過來,狐疑的盯著白洱與秦沅看了好幾眼,最終對著況延點了點頭。

待周圍的人漸漸散去,魏坤這才問道:“你們是誰啊?敢打著本殿下的旗號招搖撞騙!”

他微微昂著頭,神情倨傲,手中的皮鞭掄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光是聽著都叫人腿肚子打轉。

“二哥,你仔細看看她們。”魏翊上前順手接下魏坤手中的皮鞭。

魏坤仔細打量了一會兒,突然用手指指著秦沅驚呼:“你…你怎麼跑這兒來了?還…還打扮成這副鬼樣?”

秦沅見已被看穿索性也沒有隱瞞:“我來,自然是有事要辦,你們來這兒做什麼?”

魏坤抬手指著綁在十字架上奄奄一息的攤兒:“她害得我”他頓了頓“被父皇大罵一頓,我自然是來撒氣的。”

“攤兒,攤兒,你醒醒。”白洱走過去輕聲喚著她的名字,她的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好皮,因為牢中環境的糟糕,幾處傷口已經腐化流出膿水來。

“她暈了,得這樣叫。”魏坤說著,從一旁抄起一盆冷水兜頭潑去,刺骨的寒意瞬間將攤兒凍醒,她睜開眼,有些迷茫的看著多出來的兩個人。

“攤兒。”

“白洱?秦沅?是你們啊!”她的聲音像是老嫗般嘲哳,沒說幾句便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過了許久,喘息才漸漸平複。

“推你下懸崖的人,是…胡璿。”

白洱皺著眉,本以為要費些唇舌,沒想到答案來的如此容易,她一時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攤兒的話。

“可,為什麼呢?”她猜到原主墜崖與胡璿有關,卻沒想到凶手竟然就是她。

“那日,她弄臟了衣服,你貿然闖入,看到了她的真容,她怕你成變數,派人擄了你,卻沒想到你半路逃跑,追至懸崖…”

後麵的事,自然不必再說,白洱心中五味雜陳,不知是不是原主的情緒左右。

原主對胡璿諸多幫助,極儘善意,卻沒想到表麵膽小懦弱的胡璿殺性如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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