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府大亂,彭大人不去保護尉遲大人嗎?”秦沅在心裡算計著能將人一擊必殺的可能性。
“他的生死與我何乾?”他的笑充滿了不屑。
“尉遲大人?”
彭泉下意識的回頭去看,一隻簪子直衝彭泉的麵門而去。
劍刃發出錚鳴,與金簪短暫相接發出刺耳的劃痕聲。
“老夫竟小看了你!”
他舉劍便朝兩人刺去,劍鋒近在咫尺,白洱不知哪來的勇氣擋在了秦沅的身前。
噗嗤一聲,彭泉不可置信的看著穿過胸膛的那把刀,最終無力的倒了下去。
“真相...告訴我...真相!”他的手朝著秦沅的方向伸著,眼神裡的光漸漸消散。
“楚則?你們怎麼樣?”
楚則從彭泉的身上拔出卻海,刀尖兒上還沾著粘稠的血液,他混不在乎的拄在地上“:我們沒事,你們怎麼樣?”
“這些村民是你們組織的嗎?”
楚則與魏翊俱是搖頭“:他們隻是百姓,衝上來會送死,可不知為何如此暴亂。”
“還有第三方勢力?”
沒時間多想,楚則幾人直奔尉遲府,想要逼尉遲迥交出兵符。
守衛圍成一圈兒將尉遲迥和尉遲柏圍住,抵擋著村民的衝擊。
“爹爹,快去拿兵符調兵,人太多了,咱們製止不住啊。”尉遲柏手裡也拿了把刀舉著,臉上全是恐懼。
尉遲迥也害怕,身上一個勁兒的打哆嗦,尉遲柏往後推了一把尉遲迥“:你快去爹,我在這擋著,他們要殺就先殺我。”
尉遲迥眼眶含淚,自己向來對待兒子不算親近,又經常痛罵,可在這樣生死攸關的局麵下,他卻隻想保護他。
“柏兒,兵符真的丟了。”
“什麼?”尉遲柏一驚“:您不是說那隻是做戲給彆人看的嗎?”
尉遲迥從尉遲柏手中奪過刀將尉遲柏護在身後“:柏兒,你逃吧,爹拖住他們。”
尉遲柏含淚不願離開,被尉遲迥硬是推著逃離了尉遲府。
楚則四人趕到尉遲迥的院子時,兩方都損失慘重,死的死傷的傷,尉遲迥卻還在苦苦支撐。
更讓人沒想到的是,那些暴亂的村民見到他們四個人卻十分恭敬,似乎將他們當作首領。
“不對!”
不多時突然一陣甲胄相撞的聲音,尉遲府被包圍了!
府門之外塵土飛揚,待塵煙散去,隻見尉遲柏騎坐一匹高頭大馬上,之前的頹氣蕩然無存,反倒多了幾分英武之氣。
尉遲柏翻身下馬,身後拉滿弓箭的官兵讓那些村民不敢動作,他很順利的來到了尉遲迥的身邊。
“柏兒!”尉遲迥瞪大了眼睛,朝著尉遲柏伸出手,“你怎麼回來了?還……不對”
尉遲迥突然慘叫一聲,尉遲柏笑著將匕首從尉遲迥的後背拔了出來“:爹爹,驚喜嗎?”
“你……你”尉遲迥嘴角流出鮮血。
“兵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