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擠到外圍時已經見了很多學子往回返,有的興高采烈,有的垂頭喪氣,考中還是落榜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擠不過去了!”
“想不到竟然是況旭公子高中案首,真是出乎意料!”
“那文章真的是況公子寫出來的嗎?那也寫的太妙了,真是輸的心服口服。”
路過的兩個學子的話倒是讓魏翊起了興趣“:我有些好奇這個案首的文章了。”
又過了許久,幾人終於擠到了最前麵,按說這前三名的答紙都是要放在榜前展示的,魏翊看了很久才道“:此子大才。”
白洱通讀了兩遍,發現這第一名的況旭的文章比第二名與第三名水平高的不是一星半點。
“這文章怎麼會是況公子的?你們再好好核查一遍,這明明是我的文章!”
眾人都被這幾句話給吸引了目光,隻見墨子謙拉著放榜的官兵不肯鬆手一個勁兒的哀求。
那官兵嘖了一聲,嫌棄的將墨子謙給推開,又看向同行的夥伴兩人相視一笑,帶著諷刺。
“你一個店裡打雜的,怎麼可能寫出來這樣驚豔的文章?莫不是見自已名落孫山心中怨恨便攀汙我們公子?你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們況公子可是縣令況大人之子,小心挨官司。”
“可明明那就是我的文章。”
墨子謙剛說完,縣衙的大門正好打開,隻見況縣令正抬手引著三個身穿官袍的人往外走。
“哈哈哈哈,令郎才華斐然,日後成就定然是不可限量,況家家學淵源,真是虎父無犬子。”三人當中年齡最大的一個官員朝況縣令拱手祝賀。
“評閱大人謬讚了,犬子不過是僥幸得了大人們的喜愛。”況縣令嘴上說的謙卑臉上都快要樂開了花。
“求諸位大人為學生墨子謙做主,況旭公子與我的文章相差無二。”
他跪的筆直,仿佛那不僅僅是他的身體更是他的風骨。
況縣令臉色未變甚至笑著上前溫和道“:墨公子晝夜勞作,想必是不甘心落榜。”
說著又向身邊人使了眼色“:來人,去取三十兩銀子來贈予墨公子,墨公子回去儘管放心讀書,再科考之時必定能夠高中。”
他的話說的巧妙,先說墨子謙家境貧窮,那評閱大人恐怕也會先入為主的認為墨子謙讀不到什麼書,自然會認為他寫不出好的文章。
另一方麵也會引導眾人墨子謙心有不甘故意訛詐,此心何等險惡。
而對墨子謙說的話,三分安慰七分威脅,是想用銀子讓墨子謙閉嘴。
“我們要幫幫墨子謙嗎?”白洱上前一步,又停下來看向秦沅。
“阿辭,彆衝動,再等等看。”
銀子被托盤端著遞到墨子謙麵前,況縣令胸有成竹的捋著胡子。
誰知墨子謙連看都不看,將身體轉向評閱大人雙手合於額前鄭重的叩首“:學生墨子謙,請縣令大人評閱大人複核答紙,還學生一個公道!”
“墨公子,你可知誣陷案首是何罪?”況縣令的聲音冷了下來。
“冤或不冤,還請大人複核答紙!”墨子謙不卑不亢,言語之間並不讓步。
“這墨子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