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學子也紛紛搖頭,這時一隻手卻搭在白洱的肩頭,秦沅微笑著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敢問大人,以何區分答案優劣呢?”
“自然是要根據標準來區分。”
“大人所說之標準是為了區分答案優劣,而現如今這個標準不能區分,自然應該改一改標準,兩位既然才華難分伯仲隻需要以同一個難度的不同問題來考問,繼而根據標準來評判,便可分出高下了。”
早在盧太守出題讓兩人現場作答時兩人答案基本一樣白洱就想到了這個方法,大學時期為了防止學生作弊,學校就會準備兩套難度相同的試卷分發給學生謂之——AB卷。
“兩位公子意下如何?”
墨子謙感激的衝著白洱笑笑又正色道“:學生願意。”
況縣令想要阻攔,可墨子謙說了願意他若拒絕倒是顯得心中有鬼,於是示意況旭也同意。
“好,那兩位回家好好休息,等明日本官與幾位大人共同商議出題目再行考問。”
方案由此定下,但幾人心照不宣,況縣令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幾人商討了一番,研究出況縣令無非會做幾種打算:
要麼威逼利誘墨子謙放棄考,要麼賄賂盧博將試題提前透漏給他們!
“不瞞各位,子謙家中已無親人在世。”
秦沅卻笑了“:墨公子說家中已無親人,可若他們以嶽老一家性命為籌碼呢?墨公子能夠視而不見嗎?”
“嶽老?”墨子謙變了臉色,嶽老就是舉薦他參加科考的老儒,是他將自己珍藏的書籍借給自己閱讀,對他的文章加以指點,卻又不收束脩,可謂是他苦讀至今的引路人,若是他們以嶽老的性命為要挾,他怎麼可能視而不見呢?
“姑娘才思敏捷,墨某大意,不如我現在就去找夫子。”
“咳咳,不必了。”聲音明顯老邁許多,門被推開,是一老者被家人攙扶著,身邊還跟著一個蹦蹦跳跳的小女孩。
“夫子,學生慚愧,讓夫子無辜被牽連。”墨子謙十分愧疚。
“文敏,你確實有錯!”老者的拐棍重重的磕到地上,墨子謙頭垂的更低。
“你錯就錯在,不將受了這麼大委屈的事早些告訴我。”
“啊?”墨子謙不敢相信的抬起頭見嶽老正一臉欣慰的看著自己。
“文敏,君子立身,雖雲百行,唯誠與孝最為其首,若你怕連累到我而選擇違背本心才是白費了我的教導。”
身後門又傳來響聲“:少主,還有什麼吩咐嗎?。”
“退下吧。”魏翊淡淡道。
門外的身影一晃而過,幾個人瞬間消失在門口。
“時間差不多了。”楚則拍了拍寒舟的肩膀“:辛苦你了!”
寒舟扶著額頭表情很是臭屁“:唉,就看我的吧!”
“你讓寒舟去做什麼?”
“當然是解決第二個隱患,這個事還真隻有寒舟能辦。”
入夜,一行人都聚在一個房間裡,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