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蘿天蘿天蘿天蘿!
你就不會喊點彆的!
天蘿閉上眼一副‘我就這樣了你愛怎麼生氣就生氣吧!’的表情, 說道:“我兩不算。”
好半響,身邊都沒有動靜,也沒有複讀機一樣的聲音。
天蘿實在沒忍住掀開眼皮一條縫去看。
結還沒看到麼, 懷裡抱著的毛茸茸大尾巴就一下被抽走了, 立刻睜大了眼睛, 就反派沉著臉, 把毛茸茸甩回到己身後,然後用一雙陰沉沉的金瞳盯著己。
天蘿:“?”
剛剛還說隨便我摸,怎麼的現在就不給摸了?
反派用可怕的語氣冷哼一聲, 卻沒有說話, 但那神態完全就在表露一個意思‘既然你說我不最親密的人那我的尾巴不你想摸就摸。’
當反派還個傲嬌怪的時候,這的就挺難辦的, 因為抱著毛茸茸的感覺的就一旦摸到過就不想再失去。
不用反派說話,天蘿內心已經在開始反思了,深刻地反思。
但還沒反思個所以然的時候, 反派就站了起,抬腿往外走。
雖然時的情況有點危急, 但天蘿抬頭後下意識卻看向身後的毛茸茸,但, 渾身都被銀白的濃密的發覆蓋住了,再加上毛茸茸,根本看不出麼。
天蘿趕緊也跳下床,跟在身邊, “你去哪裡?”
陸棲之又吐了口血, 一雙眼看都不看天蘿,暴躁沉鬱,說道:“我不熟。”
天蘿:“……”
陸棲之抬手一拍, 直接把屋門拍碎了倒塌在地。
天蘿:“……”
乾嘛呀,就算生氣也不和住的地方過不去,外麵天寒地凍的,風呼啦吹進冷不冷啊!
“天上地下第一厲害的魔祖大人,你現在這樣還在床上躺著啊,不說了不能被彆人看到嗎?”
天蘿伸手去抓反派。
反派冷笑一聲,直接避開的手:“我不熟。”
擦了擦嘴角的血,抬腿就往外跨,天蘿沒辦法了一把抱住了的胳膊,說道:“我最熟我最熟我最熟了!天上地下上下五千年我和你最熟最親密了,我和你天下第一好!”
反派還冷硬著臉,很生氣,很暴躁,即便己都不道原因。
但沒甩開天蘿的手臂,隻麵無表情一臉我不好惹你彆惹我的樣。
天蘿隻好實話實說了,聲音都放軟了一些:“這樣的,我不會變人參。”
反派眉頭立刻皺了起:“你本就萬年人參化作人形,怎麼可能不會變?你在騙我。”
頓了頓,不等天蘿再說話,又燥著聲音說道:“天蘿,不騙我。”
天蘿還抱著陸棲之胳膊,認發誓:“我不騙你,我的不會變人參,不你教教我,你教會我了我立刻就變。”
陸棲之還不滿,一張臉拉著,但卻挑不出天蘿的錯處,隻道,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想殺人。
可又不能殺了天蘿。
所以就更加生氣了。
“天蘿。”
“哎!我在!”
這一回天蘿聽到反派再次開啟複讀機時,心裡鬆了口氣,如也有尾巴,這會兒肯定得意地晃兩下的,保證,“你教教我,你教會我後,我肯定立刻變給你看。”
反派暴躁:“我又不會變身。”
天蘿貼心:“那我一起想想辦法,或者等離開這裡去北魔城問問彆人,我從變成人後的就不會變人參了。”
反派盯著己看,金瞳裡卻沒麼火焰,在看,就隻有漂亮。
哼了一聲,沒再糾結這個問題。
正當天蘿想問毛茸茸能不能重新給摸摸,立刻就感覺毛茸茸從黑袍底下鑽出,撓到了的手。
癢癢的。
天蘿偷偷瞄了一眼身側的反派,麵無表情,好像己都不道己的尾巴在做麼撩人的情一樣,毫不猶豫地主動抓住了毛茸茸,抱在懷裡,重新吸了一口。
反派雖然脾氣暴不好惹,但卻很好哄。
等天蘿吸完了,這才餘光看到了院外麵圍著的一雙雙綠眼睛魔物,當時就嚇得不輕,一下緊緊抱著尾巴靠在反派身邊,“那麼?!”
反派好像這個也才這個時候注意到院外麵的一群夜魔,皺了皺眉,說道:“一些小東西。”
天蘿:你管這身高八尺渾身毛的玩意叫小東西????
夜魔:你才發現我這些小東西???
反派很體貼:“就讓這些小東西在外守著吧,還抓進幾隻給你逗逗趣?。”
天蘿:“……”
半哄半拖著反派重新回到了屋裡,沒有門不緊,製了一塊布簾,好歹把外麵那些醜東西給遮住了。
重新躺到床上的時候,天蘿發現反派的晉江還挺拔著的,就……讓人忽視都難。
默默地將被給蓋上,頭頂上的小花抖了兩下,己都覺得己這會兒有些不對勁,身體大概有某些渴望。
可人家的晉江都漲成那樣了,都能保持以往的模樣坐懷不亂,這種精神應該學習的。
所以,天蘿決定找點話題聊聊天,渡過這難熬的日。
抱著毛茸茸,開了口:“魂族的返祖現象為麼會有尾巴,魂族的老祖宗到底麼啊?”
反派側過身麵對著,手指把玩著的頭發,回道:“魂族,也天地靈力蘊養而生的族群,可具有天地萬物的某些特性。”
天蘿秒懂:“所以,你的返祖現象毛尾巴你的特例?”
反派嗯了一聲,很有耐心地問:“還有麼想問的?”
天蘿盯著看,的金瞳十分清澈。
不因為己喜歡的毛茸茸,然後就把己當己人,就會分享秘密那一種!?
反派還挺單純的。
天蘿一本正經地問:“你這個現象,多久出現一次,還會有彆的麼反應嗎?”
反派:“一個月一次,除之外,會有一處地方十分充血難忍,不過對我說沒麼不能忍的。”
說著這話,忽然將天蘿往懷裡扯了扯,在的小花上聞了聞。
天蘿感覺到晉江有點沒規矩地往腿心蹭了蹭,當時臉就紅透了。
反派很坦然:“很舒服。”
你你你你到底有沒有學過生理識?!
雖然文盲,但這種東西不男人天生都懂的嗎?
陸棲之天蘿臉都漲紅了,忽然就笑了,殷紅的唇漂亮得像個妖精,說道:“你也舒服?”
天蘿:????
所以你到底懂不懂啊???你還這麼直球地問出???你不覺得很羞恥嗎???
天蘿漲紅著臉大聲否認:“我不我不想你彆瞎說!”
陸棲之半眯著眼睛鼻蹭了蹭的小花,花開了一點,便釀出了一些花蜜,聞著便已香甜。
魂族喜食花蜜,這鮮少有人道。
半眯著眼睛,沒理會天蘿這話,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花蜜,甜味,比的靈釀,的血還好吃的甜味。
天蘿整個人都軟了下,舒服得忍不住哼叫了一聲,臉唰得一下就紅了,“你彆舔我花啊!!!!”
陸棲之沒吭聲,卻忍不住又舔了一下花蜜。
天蘿:了了了!我不行了啊啊啊!
還有,想起了,那本手冊裡還寫了魂族喜食甜食,愛吃花蜜,腦袋上開的小花花裡可不就有花蜜!!!!!
“不行,彆舔了!!”天蘿渾身無力地抬手捂住了小花花,掀起眼皮朝反派看過去。
再舔的話不如直接鯊了我吧!!!!
反派皺了一下眉,似乎有些不高興,卻也沒有強求,抱著天蘿,沒再說麼,也沒再亂動,手一下一下拍著天蘿的背。
不道在想些麼,另一隻手忍不住摸了摸心口那一處青痕處。
天蘿:任憑臉紅心跳,任憑己堅硬如鐵。
好一個鋼鐵男人,堪稱修仙界柳下惠。
天蘿閉上眼睛喘了口氣,抱著毛茸茸,將臉埋在裡麵也不吭聲了。
像兩條鹹魚一樣,在小屋裡躺了一天,天蘿時不時還被舔一下花蜜,再被澆個水,而時不時給反派擦個血,雖然氣血上湧,熱血難耐,但這種,在雙方還沒開竅的時候,總不好發生的。
何況晉江不允許晉江進入不該進的地方。
隻能兩個苦命人互相慰藉渡過難關。
第二天的時候,突然想吃魚,便去了旁邊的湖水裡釣魚。
釣魚這種嘛,重的過程,不結,可反派個沒耐心的,躺在己搬出的躺椅上晃著毛茸茸的大尾巴,哼了一聲:“你若想吃魚,我將這湖水抽乾就。”
天蘿老神在在地拿著魚竿,另一隻手摸著毛茸茸:“你彆動!我就行,你等著吃魚!”
反派皺眉:“麻煩。”
天蘿:不懂風情,消磨時光懂不懂!否則我花期你血煞,這三天多麼難熬?!
天蘿微笑:“您躺著就行!”
反派眉頭皺起不說話,盯著平靜的湖麵,金瞳快瞪出,半個時辰過去,沒麼動靜,最後實在沒忍住,趁天蘿不注意,手輕輕動了動,引著湖裡的魚己往魚鉤上掛。
掛不到魚鉤的就咬著各的尾巴一條掛在一條後麵。
“有了有了有了!”天蘿忽然就感覺魚竿好沉好沉,立刻試著拉杆,結這杆不僅拉不動,還直接折斷了。
天蘿:“……你魔族的魚都好大啊!”
反派:“……”
天蘿本不想釣魚了,但反派卻忽然了勁,在芥囊裡翻找了一翻,找了一堆鐵器熔煉成了一根細的魚竿,又找了不道麼絲線,反正那些大佬的芥囊裡的寶物,給做了魚線。
如道魚線製作神級法衣的天蠶絲,鐵器曾神級寶器,肯定阻止反派敗家!!
“釣吧。”
反派重新躺在躺椅上,表情很酷。
好吧,雖然已經好像沒了太多興趣,但反派既然這麼有興致,那就繼續努力一下,說不定有魚上鉤呢?
說實話也奇了怪了,這一回魚鉤剛放下去,魚線就猛地被往下一拉,好像下麵有大魚咬著鉤。
天蘿立刻站起,十分激動:“幫我一把快幫我一把!大魚!”
反派餘光很淡定地掃了一眼,站起隨手把魚竿一提。
然後天蘿就看到了從未過的場景——最大的一條魚咬著鉤,魚一條接著一條咬著尾巴,粗粗看去,起碼有二十條。
天蘿忍不住轉頭對反派匪夷所思地感慨:“你魔界的魚的有點不太聰明,不這種魚叫食魚魚?”
反派:“……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