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這樣做,我早就想這樣弄了,品牌效應嘛!”落蠻連忙就讚成。
蘇洛清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們的貨就推遲幾天再送過去,把包裝盒子全部更換。”
“妥!”迅速地想到對應的策略,這主要是裕王妃的手段也不高,裕親王被關起來了,圖先生和宇文毓又去了找救兵,裕王妃和烏鴉這對婆媳能有什麼好計策呢?
大家分頭行事。
宇文易轉身出去的時候,忽地又回頭看著落蠻,“你剛才在裡頭說的話很粗俗,你要注意一下影響。”
落蠻怔了怔,她剛才說過什麼?哪裡粗俗了?
宇文易不理她了,和蘇洛清馬上去了一趟工廠,設計招牌的圖案,也要找一批臨時工連夜趕工,這自然是大大地提高了成本,但是,從今往後,美人麵的招牌,都得打上去,這才能做大做強。
裕王府走水的事,街知巷聞,宇文毓新婚之夜被燒成重傷,卻沒有人同情,大家都說他罪有應得,為了娶公主拋妻棄子,太惡劣,活該。
宇文嘯本是安排了人把郭氏送出京城的,但是郭氏近這兩天有些腹痛,便先安頓下來,找獨孤嬤嬤給她診治一下。
獨孤嬤嬤開了藥,但是回來跟落蠻和宇文嘯說,“她這個胎兒,怕是保不住了。”
“她怎麼了?很嚴重嗎?”落蠻問道。
“懷孕之初,受了打擊,日夜憂思,心頭不忿,積怨難消,這樣的心情,胎兒能穩嗎?我給她開了藥,一切,就看天意吧。”獨孤嬤嬤說。
落蠻聽了這話覺得有些不舒服,到底是一條生命,但同時也能理解,郭氏遭此大變,怎能心神安定地養胎呢?心誌不堅定的,怕都要尋短見了。
顏書柳在旁邊歎了一口氣,“肚子裡的孩子若保不住,對她沒準是件好事。”
落蠻看著她,“怎麼說?”
顏書柳道:“離了宇文毓這個渣人,往後再尋個好的,沒孩子牽絆,也能嫁得好一點,總不能一輩子就給他霍霍沒了,是不是?”
落蠻聽了她的話,想起郭氏如今才二十左右,確實不能為宇文毓守一輩子,和父兄相聚之後,安頓下來再尋一門親事,雖很難尋得顯赫門第,但也能安心度日。
過了兩天,獨孤嬤嬤從郭氏那邊回來,說孩子真保不住了,郭氏哭得要緊,也不願意服下去胎藥,可胎兒在腹中已經死了,不服藥隻會傷身體。
落蠻不會安慰人,就叫宇文芙和顏書柳去一趟,顏書柳擅長講道理,宇文芙有親身經曆,可以傳授給郭氏。
兩人去了,到晚上宇文芙才回來,進了摘星樓,臉色都不大好。
“怎麼樣?服藥了嗎?”落蠻問道。
宇文芙坐下來,輕輕歎氣,“服倒是服了,顏娘子在那邊照顧她,我看她哭得淒涼,心裡很不舒服。”
落蠻拉著虎爺,“想到你自己了?魏渣人還來找你嗎?”
“找過,被打出去了!”宇文芙瞧著落蠻,眉目蹙起,“嫂嫂,你說,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嗎?”
落蠻抱著虎爺,輕輕地給它剪掉剩餘的卷毛,那皮肉處長出了新的金色的絨毛,威風不減,落蠻剪掉了一縷,便抬起頭看著宇文芙,“怎地?想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