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失望的人們很快被其他路人的喧囂所吸引。
街道上出現了一波又一波**隊伍。
“又是**或者**嗎?”
每個路人心中都有這樣的疑惑,可**的人群裡,有一些人的身份讓他們不得不放棄這樣的疑惑,轉而更加不明所以。
因為有一個方陣裡全是乞丐。
如果是話本看多的人,恐怕又會想到“丐幫大會”了。
可這一次,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季斯菲爾路七十六號。
和他們一樣,還有三撥人也開始進發,分彆是一群學生,一群西裝革履的中青年以及一群年紀不小的老者。
這四波人分彆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出發,按照既定的路線朝著季斯菲爾路七十六號前進著。
隻是他們沒有吵也沒有鬨,沒有橫幅也沒有口號。
在路人們疑惑的眼神中,這些**隊伍井然有序地前進著,沒有任何停滯的意思,也沒有任何人阻止他們的前進。
警察總局第一時間收到了各地分局的彙報,一輛輛警車呼嘯駛出,在各地分局的人配合下,四波人都被警察們發現了。
可是,當他們看到人之後才意識到這一次事情和以往完全不一樣。
這個世道,如果有什麼學生**,動不動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之類的標語,警察們自然是首先要去遏止這些行為的存在,而且每一次都會造成不少**件。
可是,大部分情況下,也實在不能全怪罪這些警察的無情無義。
因為他們不動手,後麵等著的特務和日本人就會直接開槍了。
這一次,警察們一聽說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有人**,頓時有些慌亂,不過在古絕淵的指示下,各大隊分彆前往了不同地方,他們首先要確認到底是什麼情況,而古絕淵禁止了他們私自動手。
當葉振鴻趕到東邊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傻眼了,因為那一群緩慢向他走近的,至少都是年過半百的老者,甚至有幾個胡子雪白都沒法利索行動的卻依舊倔強地向前,隻是他們不得不互相攙扶,手杖自然也離不開身了。
手下人比葉振鴻更茫然無措,所有目光都看著他,因為這樣的**隊伍,他們都是僅見!
真的要動手**麼?那就是**!
可是這些人應該也犯不上需要動手動腳吧?畢竟他們說到底,隻是一群結伴而行的老人而已,又沒喊又沒叫……
“你們先彆靠近,我去問問他們到底要乾嘛。”
清楚手下人的遲疑,因為葉振鴻自己也是如此,不過他作為大隊長,必須要做出自己該做的樣子。
“諸位老人家,你們這是要去哪?”
“警官,老朽……年事已高……一邊走路一邊說話有些……喘不過氣了……見諒。”
葉振鴻有點抓狂,“你們還知道自己年事已高啊?!那就好好站定先說完了再走啊!不是,你們乾嘛要出來?!”
不過他依舊表現得很尊重,“不急,您老可以慢慢說。”
“多謝警官體恤了……老朽原本是一介讀書人,還沒考到功名,前朝就亡了……和老朽一樣的在這裡也大有人在,而我等,深受老秦大恩啊!
秦家雖然也早就敗落了,可老秦始終沒有不管我等這些一無是處的糟老頭子。
而今,老秦不在了,我等就是想去問一問七十六號的大人們,小秦那樣一個本本分分的孩子,起早貪黑地做著自己的生意,到底是哪裡得罪了官老爺們,讓他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抓進去了無音訊好幾天了!”
說著說著,這名老者也不喘了,反倒是越來越鏗鏘有力。
葉振鴻也不想對此多做計較,因為他心底已經把一個人罵了狗血噴頭,“臭小子!搞這一出也不打聲招呼!”
很顯然,這一切又是古月的安排,而這些老者,其實都是和秦逸倫的父親同一時期的老人,有的也算是前朝遺民,但更多的都是沒有功名的普通人。
這些年裡,秦逸倫的父親從來沒有忘記過去接濟一下這些老兄弟,雖然秦家家道中落,卻也依舊沒有放棄這個理念,而秦逸倫很好地堅持了自己父親的傳承,對這些叔叔伯伯十分尊重。
尤其是收到什麼新的寶貝之時,還會特地邀請他們掌眼,表現出對他們的判斷十分推崇。
其實他們自己都清楚,對於古玩字畫的鑒定,根本不可能和秦逸倫相提並論的。
而秦逸倫特地如此,隻是為了找個理由讓他們開心開心而已。
最終,葉振鴻沒有阻止這些老者的前進,不過他的人都遠遠吊著,就怕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也好及時幫他們送醫……
心中又把古月好好罵了一遍,葉振鴻有些擔心其他方向的人又會是怎樣的情況。
好在,他們這一波人雖然走得慢,卻是安排了最近的路程,也沒有耽誤太多功夫。
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