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遺願,她怎麼能忘。
“乖,去車上,我保證十分鐘後就下來。”陸見深又寵溺地哄道。
南溪點了點頭:“好。”
她剛走,陸見深就直接脫下外套。
林宵搬了一張椅子來,陸見深坐在椅子上,左腿自然地疊在右腿上,渾身一副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
這樣的姿態,讓人看一眼都害怕,不得不臣服。
陸見深挑了挑眉,林宵立馬會意,把門關上。
男人整個人還在蒙圈中,好半天才晃晃悠悠地走到陸見深麵前,賠著笑心驚膽戰地解釋:“陸總,真的是您,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差點兒傷了少夫人,請您責罰。”
“但是,杜國”意識到什麼,男人立馬改了口:“您嶽父欠了我們一百八十萬,三個月了,他硬是賴著一分不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啊,還能您為我們主持公道。”
“想要回來嗎?”陸見深犀利的眸光射向他。
男人立馬點頭:“想要,當然想要。”
“好,那就照我說的做。”
陸見深抬起手指,在屋裡掃了一遍,最後落在杜國坤的身上:“把它揍一頓。”
“啊,陸總。”男人是徹底糊塗了。
“聽不懂我說的話?”陸見深拔高了嗓音,明顯是生氣了。
“陸總讓你做,你就照做。”林宵在旁邊提點道。
男人立馬反應過來,揮了揮手,他和手下的幾個男人朝著杜國坤就是一頓狂轟亂打。
拳頭,如雨點般落到杜國坤的身上。
很快,他就蜷成一團,痛苦地求饒:“女婿啊,這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弄錯了,不是我,是他們綁架了溪溪。”
“繼續。”
陸見深看也沒有看一眼,出口的聲音愈發冰冷。
“見深,疼啊,停下來,快讓他們停下來。”
五分鐘後,陸見深喊了停。
杜國坤整個臉上已經鼻青臉腫,趴在地上像一灘亂泥。
他痛苦地喘息著,看向陸見深:“女婿,我想你可能弄錯了。”
“沒有弄錯。”陸見深起身,居高臨下地望向杜國坤:“如果沒有南溪,你在我這裡就是一坨爛泥,死在街上我都不會皺一下眉。”
“看在你是南溪爸爸的份上,我對你已經夠仁慈了。”
“彆以為我不知道她今天來這裡是誰的策劃的?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陰謀算計到她頭上。杜國坤,今天這筆錢,我給你填了,如果再有下一次,彆說一隻手,就是剁下你的四肢我都不會管,聽清楚了?”
杜國坤連連點頭,痛哭流涕道:“聽聽清楚了,謝謝你,見深。”
陸見深把手中的支票遞給男人:“我給你二百萬,剩下二十萬,給我盯著他,要是再敢賭,隨你們處置,不用報告。”
男人接過支票,認真地點頭:“陸總,您放心,我一定聽您的吩咐。”
此時,杜國坤已經嚇得滿頭大汗。
突然,陸見深出手,迅速抓住男人的手腕,然後一個狠狠的過肩摔。
瞬間,男人的鬼哭狼嚎響徹整個房間。
“這個,是你綁了她的後果。”
“都給我滾。”
車上,南溪一直焦急地等待著。
當看見陸見深走來時,她立馬鬆了口氣,加快步伐走過去。
“怎麼處理的?”南溪著急地問。
誰知,陸見深突然停住步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南溪愣愣地看了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還是林宵在旁邊腹黑的提醒:“少夫人不表示一下嗎?”
南溪又看向陸見深,瞬間都懂了。
所以,他真的是讓她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