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上次在商場被認出的事,南溪還是很擔心。
她拿出墨鏡,親自給林念初戴上:“還是這樣保險點兒。”
兩人到的時候,是時間最好的時候。
太陽剛落山,已經不怎麼曬了,海風吹在人身上簡直太舒服了,愜意極了。
兩人都不會遊泳,不敢去海邊很深的地方,隻脫了鞋子,在海邊走。
一陣風吹來,海浪輕輕翻滾,打在兩人的腳踝處,腳底是海灘上細膩柔軟的沙子,踩在上麵比棉花還舒服。
兩人走了一會兒,趁著天還沒黑開始拍照。
你拍拍我,我拍拍你。
雖然兩人都覺得各自的拍照技術不咋樣,但奈何兩人顏值高,怎麼拍都好看。
“溪溪,過來,我們拍個合照。”
“好。”
兩人都笑著,一起把最美的瞬間定格了。
這張照片,林念初抓拍的特彆好,定格了兩人最美的瞬間。
“太棒了,美,我要發張朋友圈。”林念初道。
南溪提醒她:“彆讓陸見深看見了。”
“為什麼?就是要讓他看看,我們溪溪離開了他一樣很瀟灑,一樣很愜意,一樣活的有滋有味,光芒萬丈。”
“就是想靜兩天,不想去想他。”南溪說。
“好,那我們就不讓他看,把他給屏蔽了。”
說完,林念初已經發完了朋友圈。
那邊,霍司宴看到朋友圈裡的新提醒時立馬點開了手機。
從中午開始,他已經被陸見深喊到這裡來喝了五個小時的酒了。
陸見深喝,他和顧時川作陪。
最開始,陸見深隻是喝悶酒,死活不說是因為什麼,後來可能是因為喝醉了,才終於開了口:“我們離婚了?”
“離了?”霍司宴和顧時川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
“嗯,昨天拿的離婚證。”
說完,陸見深又悶著頭開始喝酒,喝到一半,他趴在桌子上,一臉喪氣:“我們剛離,她就迫不及待的搬出去了,而且今天還坐飛機去了海南。”
“最失敗的是,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也不知道她去那裡乾什麼?”
越說,陸見深越覺得難受。
顧時川捏著高腳杯,修長的手指輕輕搖晃著,一仰頭,紅色的液體全部吞入喉嚨:“以你的能力,會找不到她?”
現在出去,總需要坐車吧,住酒店吧,隻要有過支付記錄,以陸見深的能力,很快便能查到。
但偏偏,南溪除了去的那張飛機票用的是自己的身份證,其他所有東西都是林念初安排的,她還真的就沒有任何需要花錢的地方。
“除了飛機票,什麼都查不到。”陸見深說。
“酒店呢?也查不到入住記錄。”
陸見深搖頭:“查不到。”
霍司宴在刷朋友圈,當看見林念初和南溪在一起的合照時,他瞬間睜大了雙眼,簡直有點不敢置信。
擔心自己看錯了,他反反複複看了好幾遍,才激動的開口:“我可能知道她在哪兒了?”
“你說什麼?她在哪兒!”陸見深聽到,立馬倏地一下衝過去,激動至極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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