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混蛋,你放開我。”
“霍司宴,放開我。”林念初劇烈的反抗著。
霍司宴這才意猶未儘的放開她,同時伸手輕輕的擦了擦自己嘴角,不知為何,明明是一個很平凡的動作,他做起來卻像是充滿了味道和魅力,顯得格外誘惑人。
整理好淩亂的頭發和衣服,林念初才抬起頭,她一雙漆黑的雙眸望著他,雖然倔強,卻已經紅了眼眶。
“哭了?”
見她這樣,霍司宴又有種說不出的心疼,手上的力氣放輕了許多。
“誰哭了?我才沒有哭。”林念初立馬否認道。
霍司宴低聲笑了下,一隻手勾起她的脖子,逼她對著自己,同時帶著笑意道:“怎麼辦?我覺得你就連哭的樣子都很美。”
不得不承認,聽到這句話,林念初心裡的怒氣已經消了一大半了。
果然,女人都是感觀動物,雖然有時氣的不行,但隻要男人說一兩句甜言蜜語,她們立馬就會忘記之前的爭吵。
“哭的時候都是眼淚,樣子糟糕透了,哪裡美了?簡直是狼狽死了好嗎?”林念初說。
霍司宴卻霸道道:“反正我說美就是美。”
這種不管不顧護著自己的感覺讓林念初心口立馬一暖。
她心裡舒坦了許多,伸手,輕輕拉了下拉霍司宴的衣袖:“所以,你剛剛說這些話都是我了哄我,讓我不要再生氣了?”
霍司宴反問:“我做的難道還不夠明顯。”
林念初立馬點頭。
明顯,很明顯。
這時,霍司宴低下頭,目光落在林念初身上的紗裙時,語氣重新變得霸道起來:“這樣的裙子以後不許再穿。”
“哪樣的裙子,我覺得挺好的啊!”林念初笑著,故意道。
霍司宴的目光又沉了許多,如果不是控製著,他真恨不得直接撕掉她身上的這件裙,然後扔的遠遠的。
“布料又少又薄,你看看胸前的兩片布料能擋住什麼?”說著,他的目光又落在林念初腿上:“還有這裡,簡直短的不像話。”
林念初故意聽的懂裝作聽不懂,促狹的笑著:“哪裡短了,這隻是裙子正常的長短,再說了”
她故意眨著眼道:“這不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穿著嗎?要是在路上看見那還不得回頭幾百遍。”
“胡說。”霍司宴一邊沉著臉,一邊解釋:“沒有任何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暴露給其他男人看,我的女人,就更不允許。”
他看向林念初,繼續道:“以後都不要這樣穿,知道外麵那兩個男人剛剛是怎樣直勾勾的盯著你看的嗎?我恨不得把他們眼睛剜了。”
“所以,霍司宴,你現在是吃醋了嗎?”林念初笑著問。
“嗯,吃醋了。”
他點頭,答應的乾脆。
“嫉妒了?”林念初又問。
霍司宴搖了搖頭:“那倒不至於,反正你最美,最軟的一麵隻能展示給我看,他們休想沾染一分一毫。”
“流氓。”
“隻對你一個人那樣。”
霍司宴說完,拉開試衣間的門,然後在店裡巡視了一圈,最後挑了一件裙子拿進去,直接遞給林念初,幾乎是命令的口吻說:“今天穿這件。”
林念初一看,這衣服真是保守的可以,全身上下都包裹的緊緊的,簡直密不透風,幾乎沒有一點空隙。
他乾脆拿一塊布來給她包上得了,還穿什麼裙子?
“我不想穿這件。”林念初直接表達了她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