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也像被針紮了一樣,密密麻麻的疼,紮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都已經決定要去忽略了,也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了,為什麼他還要一遍遍的提醒她呢?
他是要她怎樣?
說一句,陸見深,沒關係,我可以理解你,畢竟男人有需求很正常。
還是要說一句,陸見深,我不介意。
對不起,這兩句話無論是哪一句,她都說不出口。
她也沒有辦法不介意。
她不想違心,所以隻能沉默著,然後當做一切都不存在。
可能沒有親眼看見,心就不會那麼疼吧。
“我沒什麼要說的,一切都是你的自由。”南溪捏緊了手機回。
陸見深氣的額頭上的青筋凸凸的跳:“你確定沒有什麼要說的?”
“如果有,那還是和剛剛一樣,晚安,好眠。”
這下,陸見深直接氣的摔了手機。
手機幾乎一蹦三尺高,瞬間就裂成了碎片,這時,方清蓮從病床上艱難的起身坐到輪椅上,然後彎腰撿起了手機的碎片。
每一片,她都彎著腰撿起來。
撿的很慢,也很吃力。
但還是全都撿起來了,最後捧在手心裡,雙手在陸見深麵前攤開:“什麼事生這麼大的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陸見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機碎片,漠然的離開了。
整個過程,幾乎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方清蓮越發覺得自己被忽視了,心裡更是恨的牙癢癢。
雖然她剛剛躺在病床上,聽不到他說的話,但是從他接手機時臉上溫柔的表情就可以猜出,電話一定是南溪打來的。
所以,她才故意軟著聲音喊了見深的名字。
目的就是想看看南溪的反應。
結果沒想到,南溪那邊像個沒事人一樣,反倒是陸見深憋了一肚子火。
外麵的走廊,陸見深夾著煙頭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眼。
他一隻手拿著手機,貼在耳邊,另一隻手夾著煙,時而吞雲吐霧的猛吸一口。
煙霧繚繞,幾乎將他那張俊逸的麵容都隱了起來。
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張臉此刻陰鷙,冰冷,涼的沒有一絲溫度。
那邊,霍司宴終於扛不住了:“我說兄弟,你這瘋狂的打我手機,我還以為有什麼天大的事,結果你倒好,打通了到現在,一個字都沒有說。”
如果不是他抽煙時時而發出的一些小動靜,霍司宴會以為陸見深已經把電話掛了。
“問你一個問題。”許久,陸見深才開口,聲音低沉。
“問。”
“如果一個女人,知道你和另一個女人半夜三更的在一起,共處一室,卻一點兒也不介意,也不吃醋,是為什麼?”
說完,陸見深覺得心口輕鬆了一大截。
可隨之而來的答案,卻讓他緊張的期待著。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吃醋,那我覺得無非兩個原因。”
“哪兩個原因?”陸見深迫不及待的問。
“要麼太愛,所以縱容,害怕男人厭煩她提出分手,不想失去那段感情;要麼就是壓根不愛,所以也無所謂他和一個女人,還是和十個女人在一起。”
“兄弟,你說的該不會是南”溪?
霍司宴口中的話還沒說完,陸見深說出“掛了”兩個字,就直接掛斷了。
兩種?
太愛和不愛。
所以溪溪,你一點兒也不在乎,是因為什麼呢?
你是哪一種?
作者有話說
今天七七有點不舒服,更新晚了點,感謝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