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晴天霹靂。
霍清鸞按著心口,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司宴,嗬……你真是我的好兒子呀,你竟然為了一個狐狸精要和我脫離母子關係?”
霍司宴掀起雙眸,冷冷的看向她。
薄唇冷削,隻吐出一個字:“是。”
“所以霍女士,請你不要再考驗我的耐心和決心。”
“我最後警告你一遍,不要張口閉口狐狸精,她是林念初,我的妻子,你侮辱她,就是在侮辱我。”
霍清鸞氣的渾身發抖。
她養了幾十年的好兒子,她布籌策劃了這麼多年的一盤棋,全因為一個女人毀了。
不僅如此,還拐走了她的兒子。
她怎麼能平息。
強壓著心裡的怒火,霍清鸞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想要感化他的心。
“那你姐呢?你連你姐也不要了。”
冷勾著唇,霍司宴涼涼的看向她:“不要讓我看不起你,一次又一次的拿我姐做籌碼,不管我是不是霍家人,霍琳永遠是我姐,但是你,就不一定了。”
霍清鸞痛心疾首,眼眶紅的嚇人。
一個踉蹌,她差點跌倒,幸好眼疾手快的扶住東西。
“好啊,好,真是我的好兒子。”
“司宴,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我會讓你回來求我的。”
霍清鸞剛走,霍司宴就氣得胸口發疼。
身邊的人見情況不對,立馬喊來了醫生。
好一會兒,情況才穩定下來。
醫生剛走,林念初就匆匆忙忙的跑進來,整個人急得不行:“司宴,你怎麼樣?”
“乖,我沒事,放心,我身體好著呢!”
話剛落,抬頭時卻發現她雙眸泛紅,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又拚命地隱忍著。
“傻瓜,怎麼還哭了?”
“彆擔心,我真的沒事,你看……”
說著,他強忍著疼痛起身。
林念初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
因為不敢碰他的胸口,她就隻抱著他的手臂。
“霍司宴,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自我認知?你受了槍傷,現在是病人,你就不能乖乖的躺在床上,好好的養傷嗎?”
越說,她眼圈越紅:“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和她爭論,氣疼了傷口的。”
“可我說過,我現在最在意的是你的身體,你的安危,就算討回了公道,你難道想讓我後半生守寡嗎?”
霍司宴眸色暗沉:“念念,彆瞎說。”
“我沒瞎說,你要再這樣下去,不好好養傷,我就真的……”
不說還好,越說越覺得難受。
“反正我不管,從現在開始的一個星期,你什麼都不許再做,尤其是工作上的事,統統不許插手。”
“你現在隻有一個任務,就是躺在病床上養傷,吃好、喝好。”
霍司宴笑,故意傾身貼過去:“念念,你怎麼不說還有伺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