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耍花刀(2 / 2)

“欸,姐妹們,你們可彆信什麼市井謠言,什麼溫柔大方,知書達理,都是假的!”,可算是澄清了謠言,她這心裡可不要太痛快,笑容又放肆了許多。

“至於我為什麼在這一組。當然是掏了銀子買進來的!”,

身後嬤嬤犀利的聲音傳來:“姑娘們慎言。”

“大家,大家都不想入宮啊......”,南枝咽了口口水,小聲喃喃。

“彆人不知道,反正我是不想。”,李果膽子大頭鐵,聽見南枝自言自語,乾脆趴到她耳邊嘀咕:“我爹老婆多的是,孩子生的密密麻麻,就是可惜了,五官都七零八落長得像他,就我一個拿得出手,我長得像我娘。”

李果不知在自誇還是自嘲:“你彆看我這樣,那是自小在宅子裡和那些姐姐妹妹們鬥,什麼損招都用過了。我可不想自己嫁出去了,還是這樣鬥,那還不如不嫁,老死在家裡好了。”

她灑脫的性格,讓南枝有點想親近之餘又有一點羨慕,她如果也有坦然接受自己命運的勇氣就好了。

皇後心情大好,,將坐在眼前的小姐們相看了一番過後,挨個賞賜。太子的口水更是都流到了下巴上。

他不是好色之徒,隻是春景豔麗,合理遐想罷了。

沈厝本著看戲為主,偶爾當當捧哏的心理到場,一點也不客氣,上手就抓了一把瓜子默默磕了起來。

嘖嘖,他的哥哥是真有福氣!這兒還有迫不及待要獻舞一曲的佳麗,皇宮以後會有多熱鬨。

沈厝表情變化向來不大,偶爾樂一樂也讓人覺得陰森森的,還得是陳行己和他廝混的時間長,瞧見了兄弟嗑瓜子的嘴角咧的是不是大了些:“哥們兒!收一收,你笑的瘮得慌。”

也不知道是看球樂的,還是看“耍猴”樂的?

不怕過兩年輪到自己的時候,樂不出來?

“我沒樂,我是看紅隊的馬球打得好,你教導有方。”,沈如琢難得貧嘴。“你不上場?”

場上紅藍兩隊,憋著一口氣兒一樣,比分咬得焦灼。

藍隊首領是頗有眾望的留守指揮使,本來該接替都督職位的自然而然是他,陳行己是半路出家。

他一個趕鴨子上架的表現得不情不願,讓這個老人更不是滋味了。皇後身邊的紅人,總不好在工作上使絆子,在這種場合中一較高下是絕對輸不得的。

“你不懂,我這是田忌賽馬。”,他今天著緊身絳色窄袖長袍,束緊了襆頭和長靴,怎麼可能不上場。說罷就捧了手中佛珠遞給沈厝保管,活動手腳,揚袍上馬。

健碩渾圓的軀體,強健飽滿的腿肌在緊衣的包裹下更誘人了。

沈厝咂舌,不禁摩挲著他的寶貝默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南枝也在嗑瓜子,第一次參加這種貴族活動,她都看不懂球門在哪裡,大眼瞪得溜圓,一聽見四下眾人歡呼就扯著李果左右晃:“誰贏了,誰贏了?”,得到結果之後再慢半拍的小呼一聲。

這下好,這下好,真精彩,真精彩。

李果喜歡她,被晃得腦仁逛蕩也不生氣:“我還沒問,你叫什麼,你爹在哪裡任職?”

“啊?什麼?”,南枝都忘了,還未自報家門:“哦,我叫魏南枝,我爹任禮部左侍郎。”

“什麼,你爹是那個獨角兕侍郎魏大人啊!”,李果忍俊不禁,像天上掉了餡餅,趕緊環抱住南枝使勁蹭了蹭。“那你不就是隻小獨角兕?”

“什麼,是獨角兕?”,她讀書不多,好騙的很。

原來南枝沒聽說過自己爹的外號,魏侍郎人送外號:獨角兕大人。

他可是朝中唯一一個秀才出身,父母祖上三代農戶,還未被貶官左到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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