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盤珠子的動作十分流暢，想來也是經常盤的緣故。
“瓷瓷。”見著商瓷沒在問，而是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緒裡，容姣頓時鼓著勇氣叫了她一聲。
聞聲，商瓷輕輕挑了下眉尾：“怎麼呢？”
“就是……”容姣有些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可麵前的東西又實在是要令人膽戰心驚，所以在商瓷看過來的時候，哪怕是有些沒底，但她還是鼓著勇氣說道，“就是我上一期，看你好厲害啊，我聽人說，像你們這種大師，好像都賣護身符的……吧？”
說完，容姣就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甚至不單是她，就連衛檀幾人也可憐兮兮地圍了過來。
商瓷沒想到他們找自己會是這種小事。
她有些愣住，隨即才說道：“難道導演沒和你們說嗎？”
“啥？”
“就是，導演擔心你們的安危，所以上一期結束之後，就找我定了幾個護身符，說是給你們佩戴，驅驅邪保保平安。”商瓷笑著說道，“估計一會兒是想為難你們了。”
“啊？”柳薇靈頓時就發出失望的感歎，“完了完了，我們被導演給捏住了把柄，他還不得狠狠地奴役我們嘛！”
“我可是聽見你們說我壞話了。”
也不等下個人接話，導演陰測測的聲音就從他們身後傳來，“一會兒，你們幾個，先扣三分。”
商瓷看著幾人圍著導演耍寶，那雙眼充斥著愉悅舒心的笑。
盛時燼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他也學著商瓷的模樣倚在桌沿邊上：“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人間。”
“誰不喜歡呢？”商瓷反問。
盛時燼隻是扯著嘴角一笑，但並沒接她的話：“你一個人畫的？我聽說，你們畫符很損耗靈力，是真的嗎？”
“當然不是我。”商瓷有些奇怪地看了盛時燼一眼，“祖宗，你都在人間活了這麼久，在管理局混了這麼久，難道不知這種平安符，都是入門的新人畫嗎？”
“你替靈異局拉了生意？”
“嗯哼！”商瓷並沒否認，“瞧他們可憐，給他們撈點外快的機會。”
“那你姐姐沒給你點分紅？”
“算了，我才不和五弊三缺裡，缺財的人計較錢。”商瓷心情不錯地彎著眼一笑。
“那你呢？”
“我？我什麼？”商瓷有些狐疑地轉頭看他。
“五弊三缺，你呢？缺什麼？”
“不知道，不過現在看來，不是錢、命、權。”商瓷說得很輕鬆，“至於其他的，就在看吧，反正總得占一樣的。”
“古往至今，從無例外。”
“所以，商璿的錢都在你這？”
“怎麼可能？”商瓷聳了聳肩，“她掙來的錢，總會莫名其妙的沒有，所以現在基本都花我的。”
“能有什麼辦法呢？誰叫我攤上了一個命裡缺錢的姐姐，不過話說回來，缺錢總比沒命好，是吧。”
盛時燼輕輕地應了聲。
商瓷歪頭看著盛時燼：“說來，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