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見過一次,還是在一年前,這麼長時間了,韋吉祥還能記住他,想乾嘛?
“彭sir,從小到大,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泊車給錢的差佬,我當然記得。”韋吉祥的表情很正常。
彭文山點點頭,這個理由說得通。
他接過香煙,點上抽了一口,“當初在廟街,還是你自己泊車的,現在手下都有小弟了,怎麼,紮職了?”
韋吉祥連忙否認,“沒有,我一不打架二不砍人,平時就做泊車,服務質量好,叔父們喜歡,讓我調教一些兄弟。”
凡是混社團的人,能紮職上位的,都得為社團立點功勞,他們的功勞除了砍人就是搶地盤。
他沒那麼傻,就算真的紮職也不會跟差佬講,那不成自首了嘛!
兩個人一白一黑,立場不同,聊天都不方便,短短兩句話,韋吉祥燦爛的笑容變得僵硬了。
“謝謝你的煙仔。”
彭文山也不難為他,道謝走人。
大排檔還是那麼熱鬨,幾十張桌子全都占滿了,食客們邊吃邊喝,大聲笑鬨,非常熱鬨。
刑偵組的夥計占了三張桌子,拚在一起。
每個人身前放著啤酒,還有一瓶玉冰燒,一看就是陳家駒要的,中間是幾盤冷食,熱菜也跟著陸續上桌。
“阿甘,你想喝什麼?”彭文山打趣道。
“我陪阿瓊喝飲料吧。”阿甘給女友保證過不喝酒,聽長官問話,趕緊借坡下驢。
“我能喝酒。”郭佩瓊被氣氛感染,也想喝一杯。
“阿甘,你遜斃了,還不如女仔。”
阿明開始起哄,其他人哈哈大笑。
“阿瓊,辛苦你一下,陪著阿甘喝飲料吧。”
彭文山不喜歡勉強彆人喝酒,況且一線警員找個女友不容易,他肯定得照顧阿甘了。
至於郭佩瓊,孤身女仔喝什麼酒啊。
飲料拿了回來,每個人把杯子倒滿,彭文山舉起酒杯,“飲勝。”
“飲勝。”
一幫人全乾了,彭文山淺淺地喝了一口,正想夾菜,一扭頭,發現陳家駒拿著空杯子正惡狠狠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