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抓人的時候出了不少意外,好在結果是好的。”彭文山點頭道。
“醫生人呢?”彭欣建詢問。
“在審訊室,隻交代了君度酒店械劫珠寶的案子,對以前的罪案拒不交代。”彭文山冷哼道。
“那兩個內鬼呢?”周華驃提醒道。
“菲菲和陳強的態度還行,這兩個人在雇傭兵裡麵是邊緣角色,基本都是打聽情報為主。”
“這一次偷襲監控室,被馬軍和阿明抓了,手上還沒沾過血,比較配合,把跟著醫生做過的案子都說了。”
“什麼條件?”
彭欣建知道匪徒的尿性,態度再好,也不會無條件配合警察的審訊。
“在香江受審,不接受國際引渡,我答應了。”
彭文山如實彙報。
“好。”
“兩個小角色,沒必要為難他們,到時候警署出具申請,讓法院酌情判處,我們的目標是醫生,隻要把他犯的事釘死就行。”
彭欣建爽快同意。
“彭sir。”
“就算這樣,也隻有人證,沒有物證,證據鏈無法閉合,法院拿醫生也沒辦法,到時人家請個大律師,很可能會脫罪。”
彭文山沒那麼樂觀。
“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我們的責任是保護市民,抓捕疑犯,阻止罪案,量刑的事交給法院。”
彭欣建不在乎。
相比醫生會受到什麼樣的判罰,他更關心抓捕醫生團夥帶來的影響力,要是能傳到國際上就更好了。
周華驃點頭。
彭文山一點都不意外。
不過,對於醫生的處理,他有自己的想法,這個人很危險,一定得死。
“彭sir。”
“既然你不在乎醫生的判罰,那就乾脆把他交給北邊。”彭文山提出了建議。
“北邊?”
“什麼意思?”彭欣建皺眉,不懂兒子在搞什麼鬼。
彭文山慢慢地把想法說了出來。
“第一,醫生被抓,中區警署預防犯罪,保障君度酒店順利開業,保護了一百多位富豪和兩位外國領事的安全。”
“這是我們的功勞,有雇傭兵的屍體和武器作為證據,醫生的價值對我們來說就很小了。”
彭欣建沒有急著表態,示意對方往下說。
“第二,醫生在很多國家犯過案,還是北邊的通緝要犯。”
“中英談判已經結束,未來北邊的影響力越來越大,提前示好準沒錯。”
彭欣建點點頭,“繼續。”
“第三,陳家駒去了馬來抓捕猜霸,不用想也知道很危險,他做警長很長時間了,職級該升一升了。”
“北邊的國際刑警不是和他有聯係嗎,我準備讓家駒押送醫生去北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