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十年代的時候,社會風氣就那樣,哪個警員沒貪過?
這樣一搞,警隊所有警員都得蹲苦窯。
很多警察提前退休,或者乾脆直接跑路,更有自殺的。
到了77年,警員對廉政公署的仇恨已經壓製不住了,數千名警務人員帶著家屬,列隊遊行前往警察總部抗議示威。
幾百名情緒激烈的警員趁機衝進了廉政公署打砸搗亂,導致了好幾名廉政人員受傷。
為了穩定局麵,時任港督頒布了特赦令。
除了已經被審問、正在被通緝、身在海外、罪行太過嚴重的人士之外,其他人在77年之前的貪汙罪行,一律不予追究。
就這樣,港島的局勢才算安穩下來。
“既然你知道,那我問你,四大探長走後,當年跟在他們身後的小弟去了哪裡?”
“他們小弟的小弟,小弟的親朋故舊,現在在乾什麼?”
彭文山冷哼。
還能乾什麼,就像他老爸彭欣建,都做到總督察了,黃炳耀更厲害,他是總警司。
這些人跟廉政公署都是有仇的,嘴上肯定不能說,誰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就彭文山了解到的,一句話就能講清楚他們的心態。
警隊裡的事,警隊自己處理,用不著廉政公署插手。
在這種情況下,誰要是敢跟廉政公署合作坑自己人,嗬,人肯定沒事,但這輩子就彆想升職了。
“嘶。”
宋子傑倒吸一口涼氣,伸手往天上指了指。
彭文山點頭,“這些話就不要在你的師奶麵前顯擺了,管好自己的嘴。”
“嗯嗯。”
宋子傑伸手在嘴邊做了一個拉死拉鏈的動作,忙不迭地答應道:“放心吧,文哥,我又不是傻仔,包括李海添的事絕不往外說。”
“沒事了?你走吧,彆耽誤我工作。”彭文山攆人。
宋子傑看見長官又拿起了棋譜,就不再說話,幫著續了熱水,把自己的茶水喝完才離開。
接下來幾天,中區警署的轄區內沒有嚴重罪案發生,彭文山又恢複了上班研究棋譜的生活。
他的小日子過的逍遙快活,手下的警員們可苦逼多了。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