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在譚成交易的時候給他來個人贓並獲,要麼找到譚成造假鈔的窩點,直接抓人。”
“文哥,你把這件事交給我,我肯定能做好。”宋子傑信心滿滿地保證道。
“再想想?”
彭文山掏出香煙,阿傑趕緊點上。
“呃。”
“這是正常流程了,其他辦法我想不出來。”阿傑抓了抓頭發,苦惱地說道。
彭文山提醒道:“上一次在金夫人夜總會,我記得你說過,你跟蹤譚成很長時間了,文建仁為此還阻止過你。”
“結果怎麼樣?”
宋子傑歎氣道:“沒有結果,譚成做事很謹慎,我抓不到他的把柄。”
譚成這個人外表斯斯文文的,實則性格隱忍為人陰險,做事會動腦子,從來沒有留下過犯罪的證據。
他確實跟蹤過譚成很長一段時間,卻連一點線索都沒找到。
要是靠跟蹤取證,那得等到什麼時候,還要不要升職了?
就很煩。
“文哥,你說怎麼辦?”宋子傑一臉期待地問道。
“找你大佬呀。”彭文山理所當然地道。
“他?”
“沒用的,他的消息早就過時了。”
阿傑神色糾結,滿臉的不情願。
一葉障目。
消息是過時了,人還在呀,打入偽鈔集團做個內線不要太簡單。
“阿傑。”
“你對宋子豪的態度不正常,有一種偏執的仇恨,到底怎麼回事?”彭文山詢問道。
“我老爸被他害死了。”
宋子傑深吸一口氣,恨恨地說道。
“廢話,我看了你的檔案,當然知道這件事。”
彭文山繼續追問道:“殺人凶手被你打死了,幕後指使者還沒找到。”
“確切地說,你老爸是被宋子豪連累死的,而他在灣島蹲了三年苦窯,已經為過去的錯誤付出了代價。”
“那天晚上,你明明知道他在做正行,卻偏偏用對待疑犯的態度審訊他,是不是因為他的存在影響了你升職?”
“我沒有。”
宋子傑內心深處的陰暗心思被揭穿,整個人慌得一批,害怕遭到長官的嫌棄。
為了個人私欲,枉顧親情,印象分直接掉到底兒。
他不想再體會一次跟著文建仁的時候,那種不被信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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