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是我,上午我們見過麵。”
張鐵全轉身衝著彭文山行禮,討好地笑了笑,笑容僵硬很難看,一看就知道平時是個嚴肅自律的人,不善於應酬交際。
“真的是你,你在這裡乾什麼?”彭文山聽得一知半解,疑惑問道。
“你們認識?”李sir詢問道。
“上午在總區見過一麵,一位警司找我詢問有關案件的看法,他也在場,沒想到在這裡又見麵了。”
彭文山故意說得模糊不清。
關於聆訊這件事,他不想搞得滿世界都知道。
李sir眼睛一轉,迅速從彭文山的話中提煉出了幾個關鍵詞,總區警司、案件、看法,張鐵全也參與了。
嘶。
他心裡暗驚,仔細打量著一臉老實相的張鐵全,沒想到這人深藏不露,卻是個有本事的,連警司都要找他詢問案件的看法。
李sir知道彭文山的能力。
雖然進入警隊的時間不長,但破過好幾個案子了,一年多的時間就從警員升職到了見習督察。
放在一般人身上,根本不敢想。
因為見習督察公開招聘考試真的很難,否則憑什麼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就能做到督察級。
張鐵全的本事竟然能跟彭文山比?
總區警司找彭文山詢問案件他相信,可是張鐵全,怎麼看著那麼不像呐!
“哦,原來是這樣。”
在警隊裡避嫌是基本常識,李sir也不問是什麼案子,解釋道:
“外麵有個叫阿輝的,是他侄子,被人控告敲詐勒索,張鐵全想讓我出麵調解一下,讓苦主撤銷指控。”
“唉,這件事有點難辦呀,我倒是想幫他,可是苦主那邊有人證又有物證,我想幫他都不知道怎麼插手。”
李sir搖頭歎息,一副想幫忙卻無能為力的表情。
張鐵全驚愕。
剛才你不是這個態度啊。
果然,長官的嘴,騙人的鬼。
呸。
彭文山也察覺到李sir的變化,前麵威脅交警說告人應該是真的,至於後麵的客套話聽聽就算了,不對,不能算了。
彭文山提點張鐵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