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我那個工作,你知道的,不能喝酒。”
賭徒、老千的手要保持穩定性,有點水平的人很少會喝酒。
李長江不貪酒,現在更是滴酒不沾。
五個人,四個喝飲料,彭文山乾脆隨大流,也拿了飲料喝。
“長江,現在你在做什麼?”
常滿好奇道。
自從李長江和妹釘進了家門,常滿和張文慧跟妹釘聊天的時間更長,還真沒問過李長江的工作。
“呃......”
李長江猶豫了。
他不想讓常滿知道自己從事賭博行當,這種事放在北邊,通常是跟家破人亡聯係起來的。
誰家裡有個爛賭鬼,是很丟人的事。
妹釘看看男友,又看看常滿,一聲也不吭,跟著姐夫有樣學樣低下頭猛吃。
“長江在賭場裡工作,還是個管理層呢。”
彭文山說一半留一半。
管理層沒錯,就是手底下的人太少,就兩個,其中一個還是妹釘。
“賭場?長江,你怎麼能去那種地方乾活呢?”
“不好找工作嗎,過來幫我呀。”
常滿很不喜歡同鄉跟賭博沾上邊。
彭文山詫異抬頭。
幫你乾什麼,在家洗衣做飯嗎?
“文哥。”
“今天彭伯母把我們叫了過去,想把通菜街的店鋪交給阿滿姐去做,不過選址、裝修、進貨、開業、管理全都要她自己打理。”
“我陪著阿滿姐跑了一天了,地方還沒定好呢。”
張文慧看出了彭文山的疑惑,酸溜溜地說道。
她覺得陳秀蘭太偏心。
讓常滿從頭打理一家店鋪,分明是在培養她的經商能力,恐怕以後連製衣廠都會交給常滿。
想到這些她就不服氣。
倒不是貪圖錢財,而是覺得自己被人看低了。
可惜不敢在彭文山麵前表現出來,隻能側麵提一下自己的功勞。
“阿慧最乖了,喏,給你吃個大蝦。”
彭文山把手裡的食物喂給張文慧,又拿紙巾幫她擦了擦唇邊的油漬,這才轉頭看向常滿。
“老媽交代的事你要用心做,既然她想鍛煉你的能力,那我就不插手了。”
“老太太的意思你懂嗎?她不在乎賺不賺錢,她是為了讓你把所有的流程全都走一遍。”
常滿使勁點頭,原本忐忑的內心安穩下來,“我懂。”
自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