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軍低頭。
他馬上明白剛才做錯事了,把問題扔給長官算怎麼回事,還要不要升職了?
當時就該直接下死手,長官想阻止自然就會阻止的。
馬軍心裡後悔死了。
“這種人又狠又凶,不斬草除根留著等人家報複嗎,港島沒有死刑呀,二十年三十年以後人家出獄了怎麼辦?”
“我們不是孤家寡人,有父母親人的,人家拿我們沒辦法,找孩子報複怎麼辦?”
“在刑偵組做事,警醒點。”
彭文山伸出手指點了點馬軍的胸膛。
“yes,sir,thank,you,sir。”
馬軍高聲道謝。
以後再遇到類似的情況,就有參考的標準了。
他心裡很明白,彭文山說的話、做的事是冒著風險的,能夠親手教他做事,真的沒把他當外人。
彭文山不知道馬軍正在替他擔心,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這就和當年他跟著李海添做事一樣,發現對方是黑警又怎樣,沒證據的,哪個傻仔敢隨意汙蔑直屬長官?
到時候長官一問三不知,‘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九字真言一出,坐蠟的就是傻仔。
“是啊,都說差佬的仇家最多了,我可不想辛辛苦苦一輩子,等退休以後還得防備著罪犯的報複。”
“文哥,我支持你。”
肥波挺著大肚子表忠心。
宋子傑和陳晉猛點頭。
屋外傳來警鳴聲。
算算時間,從半山區市民聽到槍聲報警,到現在差不多衝鋒隊也該到了。
衝鋒隊打頭,後麵是戴安國帶著A隊以及行動組的軍裝巡警紛紛到場。
金大嘴、阿德他們衝進大廳後著實嚇到了。
屋裡用屍橫遍野來形容真的沒有誇張。
王建軍、王建國兩兄弟帶來的四十幾個槍手死了一大半,還有一部分被子彈擊中躺在地上呻吟掙命。
空氣中到處都是濃烈的血腥味。
“肥波,你沒事吧?”
“這幫人太囂張了吧,敢拿著步槍衝擊證人彆墅?”
“可惜碰上了文哥,看著怪可憐的,瞧瞧,快死絕了吧。”
“你們不覺得很危險嗎,我光看著都有點害怕!”
“嘁,阿德,就你最膽小了。”
戴安國相貌平平,身高一米七左右,最近剛剛調到警署接替了周華驃的工作,上任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幫彭文山處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