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長江氣急。
詹永飛明明是想用孩子要挾仇傑交出賭神玉牌,把假的說成真的,實在是太無恥了。
他想反駁,一時間卻不知該怎麼說。
“當然不算。”
彭文山點了一根煙繼續問,“賭注是什麼?如果是錢的話,那樣就違法了。”
“彭sir。”
“我們老板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怎麼可能賭錢呢?”
阿炮得意極了,賭注是他提的,而且絕對不違法。
他湊到詹永飛身邊表功勞,“李長江,你要是男人就不要輸不起。”
李長江麵色慘白。
“長江,你們賭什麼了?”
常滿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輸了,不由得開口問道。
心如死灰。
李長江恨恨地瞪著詹永飛,知道自己一輩子的名聲全都毀在對方手裡了。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範兆銘的指點。
老人曾經說過他的心不夠靜,也正是這一點讓他徹底輸了。
“你的手速比我快,先拿到了兩張A,發牌之前又用大小王換了兩張A,四張A全都被你控製著,我根本沒可能拿到A。”
李長江翻開自己的牌,赫然是兩張大小王。
而剛才挑出來放在一邊的大小王,才是真正的兩張A。
從一開始,他就被詹永飛給耍了。
說到底還是實力不夠。
如果手速夠快,他就能搶先拿到牌裡僅存的兩張A,那樣他也就贏了。
詹永飛的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容,靜靜的聽著李長江一步步分析出他自己究竟是怎麼樣輸得。
哼。
說再多也沒用,贏就是贏,輸就是輸。
“好,我沒你快,我認賭服輸。”
李長江脫下外套扔了出去,接著又脫下襯衫。
“啊。”
常滿嚇了一跳,趕緊背過身去。
“喂,你乾什麼,你瘋了?”
妹釘上去阻止,按住了李長江正在解腰帶的手。
“哈哈哈。”
阿炮開心的大笑起來。
“小姐,這就是我們的賭注咯,他贏了就能把孩子接走,輸了就得脫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