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山安慰了一句。
“隻要不連累你就行。”
李長江放心了。
不是半夜主動殺人就好。
他開口詢問,“怎麼做?”
“你繼續找賭神玉牌的線索。”
“這個家夥一直想從範兆銘手裡得到它,肯定會盯著你們的動作,你也不用刻意表現,就當他們不存在就好了。”
“但是你要小心,從拿到玉牌開始你就會有危險,記得第一時間聯係我。”
彭文山叮囑道。
李長江點頭,“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詹永飛搶劫、傷人、拒捕、襲警被當場擊斃就完事了。”
彭文山聳聳肩。
“不會有人查嗎?”
太隨意了吧。
李長江心裡有些不安,這跟上次殺黃誌良的時候差不多吧,有區彆嗎?
“見到港島市民有人身危險,在警告無效後果斷製止疑犯逞凶,沒人會查的。”
“就算查又怎樣,沒有證據,再加上現場情況瞬息萬變,誰能講我錯?”
彭文山滿不在乎地說道。
上到總警司,下到軍裝巡警,每個人都在明心醫院的案子上躺著賺功勞占便宜,誰會查他呢?
就連投訴及內部調查科裡都有他的人,怎麼查!
這就是一個好人偶爾乾點壞事的隱蔽性了,沒人會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他身上,自然就安全。
他豎起來的形象保持了那麼久,總要有點用處的。
“這件事宜早不宜遲,明天你就聯係範兆銘的乾女兒。”
“知道了,姐夫。”
這個計劃算是彭文山借李長江來釣魚執法了,危險性還是有的。
第二天他買了移動電話,一個自己用,一個交給李長江好方便聯係。
督察辦公室。
“哇。”
“文哥,這東西好重。”
馬軍把大哥大拿在手中仔細打量。
手機是黑色的,外形厚實笨重,足有3公斤重。
他上下掂了掂說道:“怪不得人家都叫它磚頭,我看比磚頭沉多了。”
“小心點,很貴的。”
宋子傑看著大哥大在馬軍的手裡上下翻飛,一副想扔出砸人的架勢,忍不住提醒道。
“嘁。”
“不就是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