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山沒理他,拿起梁阿波的筆錄遞給陸啟昌。
他看了看沙膽手裡的紙,上麵一個字都沒有,黃子洋進了審訊室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罵他撲街。
“黃sir,火氣彆這麼大,阿龍,去給黃sir沏杯茶。”
彭文山把人趕走,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刑偵隊接到報案,有人告你強奸,呐,陸sir也在這裡,彆說我冤枉你,有話你就講。”
陸啟昌點頭,“阿洋,到底是怎麼回事?”
“長官,那個女人是小姐,昨晚她出台跟我去了酒店,現在反過來誣告我強奸,我懷疑她是想訛錢。”
黃子洋滿臉激憤,倒打一耙。
一進審訊室,他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事情鬨到這個地步,嫖妓是跑不了了,但絕不能承認強奸。
反正對方是小姐,生活在最底層的屁民,沒身份沒地位,自己說對方目的不純,那就一定不純。
陸啟昌心裡一涼,徹底死心了。
這個傻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呀!
你承認跟苦主有過接觸,人家又提供了生物性痕跡作證據,再加上身體上的傷,你現在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你說沒強奸,你怎麼證明!
“你的意思是,一個小姐跟你做了皮肉生意以後,在明知你是反黑組督察的情況下,明目張膽的誣陷你?”
彭文山嘖嘖稱奇。
“陸sir,你信嗎?”
陸啟昌摸了摸鼻子,含糊道:“我暫時不發表意見。”
“也對,事情還沒搞清楚呢。”
彭文山繼續問道:“那梁阿波身上的傷痕怎麼解釋?”
黃子洋回憶了一下。
良家女嘛,不配合隻能強來咯,而且對方越掙紮他就越興奮,那種肆虐的快感控製不住的,確實動手打人了。
不過不能這樣講,那不成自首了嘛。
“呃...這是一種情趣,那種的,你懂得。”
“什麼?”
彭文山茫然扭頭,看向陸啟昌。
他是正經人,聽不懂。
陸啟昌翻了個白眼,用同樣迷茫的眼神回視,嗬嗬,我也是正經人。
“不好意思,黃sir,我不懂,麻煩你說的清楚點。”
彭文山一臉的認真。
“你......”
黃子洋麵紅耳赤,又羞又惱,死死地抿著嘴一句話也不說。
對方身上的傷痕用性虐待來解釋比較合理,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