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方逸華幫著鞏固做飯,四人吃了早餐,跑去了胡同口的小賣部打電話。
“文山。”
“鞏太太生病了,我想帶她去港島治療,你聯係鞏偉讓他回個電話。”
“好,我等著。”
半個小時後,電話接通。
李夏聽到丈夫的聲音,眼眶瞬間就紅了,她把方逸華和陳家駒來的事情說了一遍,仔細聽丈夫的安排。
“給我,給我。”
鞏固一直纏著李夏要跟老爸講話,小臉上全是激動。
李夏把電話交給鞏固,自己則和警察出了門。
“鞏偉讓我聽你們的。”
方逸華笑道:“好,回去收拾一下,馬上去港島,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她想了想,“對了,陳sir,我們怎麼回去,我看鞏太太的身體恐怕不適合坐飛機。”
“那就去邊界,找關係偷渡回去,鞏太太不能再浪費時間等著辦手續了。”
陳家駒不是古板的人,立刻拿定了主意。
惠東。
方逸華領著鞏固前麵帶路,陳家駒陪著李夏在後麵跟著,幾人踩著浮筏上了一處平台。
“豬頭炳?”
一個穿皮衣、戴金鏈,皮膚黝黑的中年人正在搓麻將,他轉頭看到方逸華時嚇壞了,扔下身邊的女人就跑。
跑了幾步後突然反應過來,沒好氣地叫道:
“草,嚇我一跳,還以為這裡是香江呢,方督察,找我有事嗎?”
旁邊跟他一起打麻將的人裡麵,有人麵色一變,滿臉戒備。
“送我們去香江。”
豬頭炳扯了扯嘴角,“彆跟我開玩笑了,你去香江還用找我嗎,隨便帶個孩子過來就想騙我上當呀?”
“哪來那麼多廢話。”
方逸華努努嘴,“我們四個人一起的,這孩子和他媽不太方便,你就說去不去?”
豬頭炳往後一看,頓時樂了。
“這不是勇探陳長官嗎?”
他看著陳家駒身邊的李夏調笑道:“我說你們差佬在這邊玩的挺花呀,又是女人又是孩子的,怎麼,想把情婦和兒子偷偷運過去啊。”
“喂,你胡說什麼!”
鞏固見到豬頭炳侮辱自己的母親,瞪眼嗬斥道:“我爸叫鞏偉,我媽叫李夏,我叫鞏固,你彆亂講話。”
他跟個小大人一樣,把自己的底細全都說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