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會再見的,姐姐和伯伯辦完了事,就會去追趕你們的。”
二寶和三寶顧不上寒冷,從我的大衣裡,跑過來抱住了我,“姐姐,我們邊走邊等你們。”
“好~”
除了這個好字,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能安慰到他們。
拿過老爸手裡的唐刀,將我披在他們身上的黑呢大衣的內襯,劃開撕了下來,又將整件衣服劈成了大小不等的三截。將最上麵的那一截子,給大寶穿上了,第二截稍大些的,在二寶身上比劃了一下,在左右對稱的地方割開了兩個囗子,套在了二寶身上,對三寶也是如此的一番操作。
三個孩子的眼睛又亮了,一整件衣服,他們三個不但不能穿著走路,還很可能會被比他們大的人搶了去,這樣一來的話,他們就等於都有了禦寒的衣服了。我又將撕下來的內襯,撕成了成片的布塊,和布條,纏成結實的布繩,捆紮在他們的腰間,又將稍寬一些的長條,做成了圍巾和頭巾,雖然隻是一層布,卻也是能抵擋一些寒意的。而那三塊稍方正一些的布,我又取出兩塊麵包,將它們撕分成三份,又將那一把糖,也分成了三份,弄成了三件小包袱,綁在了他們的身上。
瞧著地上還有一些邊角的細長條,我又給接成了更長一些的布條,幫他們纏綁在了腿上。
做完了這一切,便到了我們要分彆的時候了。
三個小家夥幾乎是三步一回頭,在現代,這麼小的孩子,哪個不是家裡的寶貝疙瘩呀,連講句重的話,都會舍不得的。可是他們卻已經在求生的逃亡路上了,前途未卜,此時一彆,生死難料,連我爸都不忍的紅了眼眶。
看著他們沒入了西去的人群,我籲出一口氣,“老爸,基本上打聽清楚了。”
“嗯。”
父女二人繼續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趕,寒風瑟瑟,少了件大衣的我,冷得直打冷顫,老爸要把他身上的長祆子給我穿,我推說道:“我年輕,火力壯著呢,還是你自己穿著吧。唉,要是能嗖的一聲,就回到家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