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傻,哼~”
怎麼聽著,這兩貨是在打情罵俏呢。
等他倆不鬨了,便又問起了我們,“對了,妹子,你剛才說,那時還是曹夫人當家,難道現在不是了?”
“嗯,曹夫人被馬鋒和薛氏下毒了,已經臥床快一年了,而且,據那馬管家所言,明兒,馬小姐就會被嫁給城中的一名姓馮的破落戶了。”
“小姐不是跟誠信伯家的公子訂了娃娃親嗎?”陶水問道。
“讓那姓薛的給退了,她去年給馬鋒生了個兒子,自然得將所有的絆腳石,全部都給踢開了。”
“姓馮的破落戶?噯,陶水,會不會是那個叫馮恩的呆書生啊?”孟代沉思了片刻問道。
“馮恩?就是因為沒錢過年了,用好多層布裹著一塊瓦片,去吉祥賭坊抵押騙銀子的那個小子?”
“可不就是他嘛,據坊間傳聞,他年幼之時,家境還是很富足的,可是自從他爹娘死了之後,他隻顧著悶頭讀書,家財便都被管家給騙去了。等又再長大了些,能賣的也都給賣了,他除了偶爾替書局裡抄點書,換點銀錢糊口外,就經常在市井裡混跡,到處騙吃騙喝的。”
“這個人倒是個人才啊。”我倒不覺得這個叫馮恩的一無是處。
“人才不人才的,我是不知道,我就知道,小姐嫁過去了,連間可遮風避雨的房子都沒有,還有,以那姓薛的德行,怕是也不會給什麼像樣的嫁妝的。”孟代連歎了好幾口氣。
“噯,曹夫人她的堂伯父,不就是權傾朝野的威遠侯嗎?那隻蜂怎麼敢如此的作賤曹氏母女呢?”陶水很是不解,小聲的問道。
“嘿嘿~”我傻樂了起來。
“妹子,你也傻了?”陶水賤兮兮的問道。
“你才傻呢,”我指指牆角的老爺子,“威遠侯爺曹文愷在此。”
“什麼?”他們兩個激動的站了起來,恨不得掰斷了柵欄,過來一辯真偽。
“你們不是來投親的嗎?”孟代問道。
“是啊,曹夫人不就是曹家的姑奶奶。”
“難道,難道,曹家遭了難了?難怪,姓馬的會縱容著薛氏。”陶水無力的坐了下去。
“曹家雖然不複曾經的盛景,但還是不差的,隻是你們不知道,從三年前開始,大慶朝有一多半的地方,滴雨未下,河道乾涸,土地裡沒有了收成,百姓們食不果腹,已經到易子而食的地步了。齊王和幾位皇子又開始造反,慎武帝已將都城遷到了西南的花都了,我們便是隨著流民,準備去往那裡的。而路過稟州,也隻是想休整上兩天,補充一下飲水和吃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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