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笑呢?當今再不濟,也不是你們這一點點的人可以乾倒的吧?”猥瑣男嬉皮笑臉道。
“你們可知前右將軍曹風此人?”
黑臉大漢點點頭,“曹將軍的威名,如雷貫耳,隻是沈某也聽聞,他在多年前就被貶謫了。您提到他,難不成,他跟您是一家子,你們手上還有人馬?”
“他是老夫的子侄,此時,他手上的人馬,已不下十萬之眾。”老爺子雙目炯有神,氣勢逼人。
“您說的是真的?”白淨臉問道,他閃動發光的眼睛,表明了他內心的洶湧,不淡定。
“老夫無須拿此事來謊言誆騙,你們的人雖多,但能打的,可沒幾個,躲在樹上的那位,他再厲害,也難敵四手吧?”
黑臉大漢抱拳施禮,“前嘯山營校尉沈波,拜見威遠侯。”
“哦?你是梁力的手下?”老爺子見他態度轉變,笑著問道。
“是,失魂穀一戰,嘯山營沒有等來援軍,梁將軍和那些將士全部戰死了,我是被放羊的幾個孩子給救了。傷好之後,我去往京都,才知道是八皇子和九皇子較力,故意隱瞞了我們的戰報和求援。憑我一已之力,根本就無法替那些枉死的袍澤們報仇,隻得轉身回到家鄉當了農戶。”
“那你們為何又乾此營生了呢?”老爺子不解的問道。
“唉,如此亂世,那些當官的隻會拚命的往懷裡扒拉銀線糧食,哪裡會管我們這些百姓的死活啊?大半年前,咱這個茂名縣的縣官,突然發出布告,勒令各商戶的商稅增加五倍,而各個農戶除了田畝稅,土地稅,人頭稅,要多交一倍之外,還增加了水稅和柴火稅,說是率土之濱莫非王土,水在土裡,既然有了土地稅,那麼水也應該要交稅,而柴火稅,隻要去附近的山林裡砍伐撿拾柴火,不管是否是有主之地,皆要交稅。”
“荒謬!這個狗官該殺!”老爺子氣的咬牙切齒的。
“本來,咱這邊不缺雨水,稻米更是一年三熟,隻要辛勤耕種,交了稅,交了租子,大家夥兒還能勉強的過活的。可如此一來,那是徹底的絕了咱們的生路了呀。”沈波朝那棵大樹上喊道,“倪小兜,快下來吧。”
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從樹冠中翩然而下,對沈波問道:“大哥,你這是想跟著這曹老頭兒?”
“小兜,不得無禮,還不快拜見老侯爺。”沈波對老爺子介紹道,“這是我的結義兄弟,江湖人送外號‘踏無痕’,他的輕功可是在江湖中,排名前三位的。”
沈波臉一沉,倪小兜立馬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對老爺正色的一揖首:“拜見威遠侯。”
“哈哈哈~,倪少俠不必多禮。”老爺子樂嗬的虛扶了一把,又對沈波問道,“以倪少俠的身手,殺了那狗官便是了,如何又會被逼到如斯田地呢?”
“唉,去殺了,哪裡知道,那個狗官竟然有替身,而且他的身邊還有兩名高手,身手皆不在我之下,憑我一人之力,實在無能為力啊。”倪小兜無奈攤攤手。
“人沒殺的了,還驚到了對方,連偷襲的機會都沒有了。就在這時,周圍村子裡的人陸續的拖家帶口的去當了流民,當今實是無能,我們也就打算搞點兒錢,商量著是不是去京都投奔那個齊王去,好歹還有一絲生機,還可能有機會報得了嘯山營的大仇。”沈波說到這些,神色黯然。
“我們接下來,要去蔚縣城外的順良鎮,那裡有一支曹風留在那兒的護衛軍,你們若是要跟隨,我們可以到那裡訓練一些時日,再作打算。”老爺子坦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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