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隰和聽到蘇逢春這樣說以後便閉上了嘴,理論上來說蘇逢春這樣說是沒有錯的,再說了蘇逢春本身就是個醫者,自己看看也好,萬一耽擱了治療時間可就不好了。
再說蘇逢春到底不是閨秀女,也沒有人教她如此多的說辭,她自然也不會考慮這樣多。
倒是顯得王隰和有些死板了。
不過王隰和禁了聲,王從鈺卻在那兒如坐針氈了。
他連忙站了起來然後急匆匆地就想出門去。
蘇逢春看著王從鈺這樣疑惑地發問,‘你乾甚去呢。‘
王從鈺腳步一頓,然後結結巴巴地說,‘逢春你若是脫了鞋襪,我去外麵幫你看著門…‘
蘇逢春就更是不解了,她頓住了動作然後又是問,‘為何?‘蘇逢春歪了一下腦袋,然後又加上一句,’哎呀,我隻是脫鞋襪,又不是脫衣…’
不過這句話蘇逢春卻沒說完,因為王隰和已經意識到蘇逢春後麵的話語是寫什麼,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來捂住了蘇逢春的嘴,把剩下的話堵在了蘇逢春的嘴裡。
蘇逢春唔唔了兩下,然後眼睛轉了轉看著王隰和不解其意。
王隰和忍著笑,拍了拍蘇逢春的肩膀,‘噓。’
蘇逢春這才後知後覺,自己說的這話好像有些過於生猛了。
再看王從鈺,原本整個人就是心神不寧的一個狀態,原本打著看門的借口出門透透氣也順帶著整理平複一下心情,結果被蘇逢春這樣一鬨,整個人更是熟透了一樣,整個人臉紅的嚇人。
他磕磕巴巴的轉過了身,然後頓了一下就險些要栽倒在地。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王從鈺也不好再出門了。
雖然…王從鈺努力的控製住自己,不去看蘇逢春那雙雪白的一雙腳。
蘇逢春卻低下頭開始認認真真的檢查起來自己的傷勢,王從鈺原本在那兒還是有些羞澀靦腆,但是看著蘇逢春根本沒有那樣的心思,就覺得自己實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由此一來倒顯得王從鈺自己有些齷齪了。
於是王從鈺也就不再刻意避諱,再距離蘇逢春一寸得距離也觀察起來蘇逢春得傷勢來。
蘇逢春卻突然嘶了一聲,嚇得王從鈺以為是蘇逢春發現了什麼大的事情,趕忙問道,‘如何?’
蘇逢春卻抬起頭來看著王從鈺,把王從鈺看得整個人又是有些無措,半晌,蘇逢春嘿嘿一笑然後對王從鈺說,
‘你擋到我的光了。’
王從鈺原本憂心忡忡,結果聽到蘇逢春這樣說也不禁大囧,連忙往一旁側身露出來光線來。
蘇逢春點了點頭,然後又低下頭觀測自己的傷勢來。
原本蘇逢春今兒跟王隰和一塊兒拜訪竇夫人的時候是打算穿著布鞋去的,畢竟對於蘇逢春來說這種鞋才是輕便又好走,可是不巧的是因為快到冬至了,所以蘇逢春常穿的幾雙布鞋都被采荷和采蓮洗了,於是隻好穿著王隰和原來給她定的那幾雙翹頭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