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事兒真的與朱蛋殼沒有關係,她這樣一鬨,也暴露了自己的淺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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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樹皮盯著朱蛋殼摔摔打打又大吼大叫,確實一句話都不說,隻是沉默著看著朱蛋殼爆發吵鬨,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甚至朱樹皮還想上前拉住朱蛋殼,“蛋殼姐姐…”
朱蛋殼一把揮開了朱樹皮的手,氣哼哼的指著朱樹皮吵嚷著,“朱樹皮,你想什麼你就說!彆在我麵前裝模作樣,當作誰不知道你那齷齪心思一樣。”
朱樹皮被朱蛋殼揮開了手,倒也不惱,隻是笑了笑說,“可是蛋殼姐姐,你沒有證據證明綰青妹妹有錯不是?況且蛋殼姐姐何故這麼生氣,非要把綰青妹妹拖下水來。”
朱樹皮眼神閃動了一下,隻麵對著朱蛋殼的時候毫不掩飾眼中的得意,“我是與綰青妹妹關係要好,可是那又如何?”
朱蛋殼氣結,卻無法反駁朱樹皮所說的每一句話,她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朱綰青和這件事情有關係,而且她脾性暴躁在眾人麵前這樣吵鬨,隻會讓大家覺得她在胡言亂語失了先機。
偏偏朱樹皮還不斷的煽風點火,看著朱蛋殼無聲的說了些什麼。
朱蛋殼立刻驚聲尖叫起來,“你說什麼!”
“就是她,她剛才自己都承認了!”朱蛋殼急急地朝著眾人說道,卻見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自己,除了在自己身邊的母親麵露心疼之色,其他人都是一言不發。
朱樹皮搖了搖頭,可憐巴巴的說,“蛋殼姐姐,你做什麼。”停了一下,朱樹皮又看向蔣氏,“母親,蛋殼姐姐怎麼了?”
蔣氏隻是心疼的抱緊了朱蛋殼,但是在眾人麵前卻說不得一句指責朱樹皮的話來,麵對朱樹皮的疑問,隻能皮笑肉不笑的說,“蛋殼也是為了兆哥兒著急才會這樣的。”
朱蛋殼抱著蔣氏哭的泣不成聲,卻對朱樹皮無可奈何。平日裡朱樹皮總是瞧著膽子小怕事的模樣,便是大聲說話都不會,朱蛋殼自然也從未把朱樹皮放在眼裡,誰料到朱樹皮從前竟都是在蔣氏和朱蛋殼麵前偽裝,為的就是抓到時機將朱蛋殼一舉拿下。
如果隻有她和朱蛋殼兩個人,可以說朱樹皮已經贏了。
可是…
朱英桀轉過身來看著意氣風發的朱樹皮,問道,“樹皮姐姐,你說綰青妹妹與兆哥兒素來交好?”
將朱蛋殼踩在腳底的感覺一時衝昏了朱樹皮的頭腦,她想都沒想就點點頭,“是。”
“哦?那為何她卻不在這兒。”
“難道她不擔心兆哥兒的身體麼。”
朱樹皮震了一下,原本洋洋得意的麵容一瞬間就垮了下來,看著朱英桀有些惶恐躲閃。
她說不出來。
朱樹皮未必有多麼聰明,隻不過對手太弱罷了。
朱樹皮支支吾吾的,朱英桀正遇在說些什麼,卻見朱樹皮突然渾身一顫,然後嘴角就流出一條暗紅色的血跡來。
“彭”的一瞬間,朱樹皮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