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原來(2 / 2)

漠北身在西北草原,男女老少都是直爽的性子。

“況且他們定沒有我做的好。”拓跋泓邊拿著鋸子邊說,“我投入的都是對令璋的喜歡!”

“喂!”趙令璋再也維持不下去淡定,皺著眉毛羞紅著臉,“不許胡說。”

“又害羞了不是?”拓跋泓嘿嘿一笑,隻覺得趙令璋羞紅著臉是橫豎都好看的驚人,因為趙令璋是皇室宗女,所以平常總是端著儀態,從來都是不苟言笑,鮮少有表現自己真情實感的時候。

一開始拓跋泓還以為趙令璋是個悶葫蘆罐子,結果熟悉起來以後發現趙令璋也是可愛鮮活,極有小女兒的神態和情意的,便是慶國這些守舊的老頑固,非說公主要尊崇三從四德,為天下女子的表率,把一個個活生生的人都變成了木頭。

拓跋泓心裡想著,將來若是娶了趙令璋,一定要讓她自由自在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到時候他要帶著趙令璋騎馬打獵,再也不會有人束縛趙令璋。

這樣想著,趙令璋似乎已經成了自己的王妃,拓跋泓想著想著不禁就笑了出來。

“嘿嘿。”

“你笑什麼?”趙令璋擱下畫筆,疑惑的瞧著拓跋泓,歪著頭十分不解的模樣。

“啊?”拓跋泓回過神來,知道自己若是跟趙令璋說了實話,趙令璋定然又不開心,於是隻好打著馬虎眼,“沒什麼沒什麼,哎呀。鋸木頭!”

說著拓跋泓仿佛害怕趙令璋再追問自己似的,連忙低下頭大力的開始鋸木頭。

...

趙令璋正陷入回憶,卻被蘇逢春問道,“那拓跋殿下找我來做什麼?”

“啊...”趙令璋恍惚了一下,才淡淡一笑說道,“逢春姑娘若是有漠北皇室的血緣,說不定是拓跋泓的胞妹呢。”

“既然如此,他自然要與你見一麵的。”

蘇逢春愣了愣,聽趙令璋這樣一說才反應過來,拓跋泓是漠北的皇子,若是這般,說不定還真的與自己沾親帶故的。也是因為趙令璋這樣一番話,蘇逢春才對自己要去尋找親人有了實感,也許拓跋泓就是自己的親人呢。

由此這般,蘇逢春又不禁想到第一次見到拓跋泓的時候,隻覺得他的長相和行事作風與他們中原人截然不同,哪裡能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機緣和關係。

於是,蘇逢春也是感慨萬千。

“其實這事兒還要多謝隰和。”趙令璋淺啜了一口杯中茶,緩緩說道,“是隰和瞧著逢春姑娘的瞳孔不似中原人的黑色或者棕色,這才修書與我,拜托我與拓跋泓打聽一二。”

“如此一來,才有了今日這番局麵。”

“有些舊事,拓跋泓自己都不曉得,也不知他父皇竟在中原還有這麼一顆遺珠。不過隰和向來穩妥,辦事從不會輕舉妄動,她既然這般問了,那我自然是要打聽個真切地。”

“結果拓跋泓差人一打聽,還真有這麼一個皇女流落在外。”趙令璋看著蘇逢春笑了笑,“有些事情,真的是時也命也。”

“逢春姑娘來京城償還皇兄的救命之恩,又恰好遇到我們幾人,而拓跋泓又恰好是漠北皇族子弟。”趙令璋笑了笑,抿唇道,“我知道這件事情以後,便覺精巧,竟是每一步都走的恰恰好好。”

“說明逢春姑娘是注定要回家的。”

趙令璋說話滴水不漏,還讓人動容。

蘇逢春眼眶一熱,的確如趙令璋所說,若是沒有王氏兄妹和趙令璋與拓跋泓的支持,隻怕自己一輩子也尋不到親人,就因為王隰和發現瞳孔的顏色不一樣,便能這樣大費周折地去打聽了解,這份情誼,蘇逢春如何能不感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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