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藏低著頭,卻還是有些固執的說,“可是…這本不合規矩,是奴不好。”
“欸欸欸。”蘇逢春往冬藏的身邊靠了靠,歪著頭瞧著冬藏,笑說,“彆總是奴來奴去的,多不好聽呢。”
“你若是不習慣,就叫自己的名字好了。”
“奴…冬藏明白。”冬藏有些應付不來蘇逢春這樣的熱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恰好看到腳邊的食盆,連忙說,“冬藏伺候您用飯。”
說著冬藏又習慣性的想要跪下去,被蘇逢春眼疾手快地拉了回來,“彆跪彆跪。”
“你這樣總是跪來跪去的,時間長了對你的膝蓋都不好。”蘇逢春煞有介事地說,“你現在沒什麼感覺,是因為年紀還輕,若是等到年歲大了一點,這刮風下雨的可有你受的呢。”
冬藏垂著頭,低聲應是。
“你不用這樣緊張嘛。”蘇逢春左右看了看,跟冬藏說著,“你放心,我知道你重規矩,絕不會在外人麵前為難你的。”
說著蘇逢春聲音又小了起來,悄聲說道,“我也是進過宮的,知道你們規矩多。”
蘇逢春這話敢說,冬藏卻不敢聽,嚇得又要趴到地上,“蘇姑娘,可不敢妄言。”
蘇逢春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連告不是,“欸,你瞧我,又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不過這都不重要。”蘇逢春笑眯眯的,“重要的是,這會兒就咱們兩個人,怎麼輕鬆怎麼來,其實許多規矩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就算守了,我也看不出來呀。”
見冬藏沒回話,蘇逢春又蹲了下去再接再厲,“你若是在我麵前規矩這麼多,倒是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山裡跑出來的野猴子。”
“怎會!”冬藏連忙抬頭,“奴…冬藏可萬萬沒有這個意思,蘇姑娘切莫要多想。”
“知道知道。”蘇逢春倒是好脾氣的安慰起冬藏來,“我就這麼一說嘛。”
“你這樣,我反而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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