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逢春不再說話,轉而低頭跟手上的雞翅專心的開始進行鬥爭。
冬藏乖巧的給蘇逢春在一旁布膳,又是盛湯又是給蘇逢春遞手巾的。蘇逢春看著冬藏一個人在自己身邊忙忙碌碌的,隨口一問,“怎麼沒見那個薄秋姑娘?”
冬藏給蘇逢春盛著湯碗的手忽而一頓,想著剛才自己給蘇逢春來送飯菜的時候,薄秋正靠在軟枕上麵翻著書頁,瞧見冬藏的動作也隻是略微抬了抬眼皮,便隻是一曬,未置可否。
薄秋沒有什麼反應,冬藏自然也就沒有喊她了。
大抵是因為薄秋已經瞧出來蘇逢春是個好相處的性子,凡事便沒有那麼上心,況且他們又是太後親自指派過來的,蘇逢春就算罰他們也隻是小懲罷了,既傷不了皮肉,更不會丟了性命,雖說還沒有到漠北,但是薄秋顯然已經以貴人的身份自居了...
冬藏隻是無奈,也不能說些什麼。
思來想去,冬藏也隻能跟蘇逢春說,“薄秋身子不舒服,先歇下了。姑娘若是找她,我現在去喚她來。”
“不用不用。”蘇逢春連忙擺擺手,看著冬藏,“我就是瞧著你一個人挺辛苦,我這邊吃的也差不多了,你快去後麵休息吧,這路程這樣長,一定要休息好。”
“我不累。”冬藏輕輕搖搖頭,“再說伺候您本就是冬藏分內之事。”
蘇逢春唔了一聲,又問道,“這薄秋是個什麼情況,怎麼剛出來就生病了。”
冬藏心中一緊,以為蘇逢春這是來興師問罪來了,略一思索又想著薄秋實在是太過於任性,雖說蘇逢春脾氣好,但也不是能讓人隨意蹉跎的泥人,況且她們既然是太後娘娘親自指派的,若是惹了蘇姑娘不高興,豈非是讓太後娘娘沒有臉麵。
冬藏歎了一口氣,正想說些什麼為薄秋開拓一番,這薄秋如何說也是與她共事多年,若是能幫著說上兩句,冬藏自然也是會做的。
豈知這冬藏還未思慮清楚如何開口,蘇逢春緊接著又問,“嚴不嚴重?要不要我去幫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