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溫暖的手蓋住了自己的雙手,蘇逢春一顫,抬起頭來。
“逢春。”王從鈺定定的看著蘇逢春,眼神和煦,帶著無窮的力量和巨大的心安,“彆怕。”
“不管萬事,我都在你的身後。”
為你撐腰,為你拂去一切障礙。
蘇逢春這些年來一直顛沛流離,就算安定了也不過短短三年的時間,她好像早就習慣了自己一個人麵對一切的風雨。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
蘇逢春看著王從鈺,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哽咽。
“怎麼了?”王從鈺看著蘇逢春在自己麵前紅了眼眶,還以為自己說了什麼話惹了蘇逢春不高興,有些無措道,“逢春,怎麼了?”
“是我…?”
可是話還沒說完,蘇逢春就哇地一下撲進了王從鈺地懷裡。
曾幾何時,她也是有了依靠的人。從此山高水闊,江河海州,她再也不是孤單的一個人了。就算漠北的王並不是她的生身父親,那又如何。
蘇逢春心裡想,她已經有了一份不會逝去的溫暖,還有什麼可以奢求呢。
…
四周靜悄悄的,隻剩下蘇逢春時不時的綴泣聲,和王從鈺溫柔耐心的低哄聲。
…
便如王從鈺所說的那般,第三日眾人果然進了漠北的都城-定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