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逢春看著薄秋小聲地哭起來,明明剛才還有些生氣,這會兒卻安慰著薄秋,輕輕的拍打著薄秋的脊背,輕聲哄著,“好啦好啦,彆哭了。”
“我看看。”
蘇逢春仔細查看了薄秋身上的痕跡,又問,“還有哪裡有麼?每次過敏都是什麼樣的症狀,持續幾天。”
“是對所有的花粉都這樣,還是有特定的花呢。”
薄秋頓了一下,才說,“從幼年便有這個毛病,隻不過起在身上,臉上看不出來。每每碰到花粉就奇癢無比,還連帶著鼻子也不舒服。”
蘇逢春點點頭,思索了一陣,“嗯,還有呢。”
薄秋隻繼續往下說,“約莫休息一天就能好過來,我自己倒是有些藥,隻不過效果也不太好。但是也是我能找到最好的藥了。”
蘇逢春嘶了一下,“宮中的?”
“哪兒能呢。”薄秋自嘲一笑,“我算什麼呢,能用得上宮中的東西。”
冬藏原本想說薄秋要是跟玉芳姑姑說一說,定能拿到好一些的藥材,玉芳姑姑在太後麵前說得上話,太後娘娘又仁慈寬厚,要是知道了薄秋有如此的毛病,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但是剛才薄秋抱怨的那一番話,讓冬藏有些不敢開口了。
也許自己真的不能理解薄秋的不幸和境遇,沒有辦法做到感同身受吧。
“我的藥是托我娘從民間尋得方子。”薄秋收了淚,“我出不得宮,又不敢讓主子知道,便隻能拜托在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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