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最後拓跋泓還是答應了趙令璋,自己一定會好好照顧蘇逢春。
“令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拓跋泓為了討趙令璋的歡心,笑嘻嘻的說,“再說了,不是說她的阿哈也可能是...”
趙令璋一聽拓跋泓要說這句話,立刻手腳敏捷的傾身上去捂住拓跋泓的嘴巴,左顧右看,確認一旁的婢女都是自己的親信,這才鬆下一口氣。
等再抬眼,卻看見拓跋泓傻乎乎的看著自己,一瞬不眨地,仿佛一眨眼趙令璋就會消失一樣。
趙令璋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和拓跋泓現下有些親密,連忙想要起身,卻被拓跋泓又拉了一下。
“嗚嗚,”拓跋泓發出小狗一樣的唔鳴,“令璋令璋,你好香好漂亮。”
趙令璋原本臉就燙得嚇人,聽到拓跋泓這樣說更是呼吸一窒,不知道是氣惱還是太過於害羞,彆過臉去小聲的罵了拓跋泓一聲,“登徒子!”
趙令璋和其兄趙秉文一樣,從來都是和顏悅色地,不會輕易與誰紅臉,更不會說什麼重話,可是唯獨對於拓跋泓,趙令璋卻總是激動,言語也不算客氣。
不管趙令璋再如何拒絕,拓跋泓卻以不可阻攔的氣勢,固執的闖進了趙令璋的世界。
...
“喂喂喂!”蘇逢春皺眉,搖晃著拓跋泓,“拓跋殿下,你怎麼不說話了。”
“啊...”拓跋泓這才從思緒裡麵抽離回來,搖了搖腦袋,“你說啥?”
“我說,”蘇逢春又十分好脾氣的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語,“我怕,漠北的可汗不喜歡我。”
“怎麼會。”拓跋泓下意識地就反駁,不過又想起來趙令璋交代自己,對待女孩子一定要細心,特彆是蘇逢春初來乍到,又帶著這樣複雜的心思,一定更要高細小心的對待,切不要惹蘇逢春不高興。
“不會的。”拓跋泓換了一種說法,又跟蘇逢春說起來,“我母也說了,阿哈聽到你的消息以後十分激動,連著好幾天都沒睡著覺,而且還專門把最繁華的一座宮苑收拾了出來,打扮的可漂亮了。”
“你母也...你們中原應該叫娘,是阿哈最心愛的女人,最心愛的女人留下了孩子,如今還找到了自己的麵前,怎麼會不喜歡呢。”
“不管你是圓是扁,阿哈都會喜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