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蘇逢春見了自己的父親,便總算真正知道了自己的生辰。
拓跋梵音笑了,“那你比我小上兩歲,我今年都十六了,秋日裡的生日,在過了生日便是十七歲,咱們本是一家人,我便喊你春妹子吧。”
“好。”蘇逢春點點頭,“那我...”
“春妹子若是願意,就喊我音音,我不喜彆人喊我姐姐,總覺得彆扭。”
“好,那我喊你音音。”
“這位小哥。”拓跋梵音看向王從鈺,在來之前她已經跟大娘娘打聽過,跟在蘇逢春身邊的這位白淨書生是蘇逢春的心上人,因此拓跋梵音一看他便帶著些審視的態度,如今瞧著這人倒是文雅,跟在蘇逢春身後雖然言語不多,但是讓人瞧著十分穩重。
“你...”拓跋梵音有些猶豫,若是王從鈺直接喊她音音總是太過於熟悉,畢竟他們中間還隔著一個蘇逢春呢,可是剛才自己都這樣說了,若是王從鈺想這樣稱呼自己,倒是也沒法拒絕。
“郡主若是不嫌棄,在下便喚您梵音姑娘,按照中原的關係,您算是逢春得堂姐,我...”王從鈺說到這裡麵上一紅,“我與逢春年初定了婚約,便也算是一家人。”
說著王從鈺拉住了蘇逢春的手,蘇逢春連連點頭,“我覺得這樣就挺好。”
拓跋梵音也是滿意,讚許的看了王從鈺兩眼,“這樣挺好,就這麼辦吧。”
“春妹子和小哥隨我來,我帶你們先去挑兩匹好馬。”拓跋梵音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蘇逢春和王從鈺跟上自己,又說,“這馬兒就是咱們的朋友,今日挑選了以後沒有什麼意外便不會更換,馬駒任你做主,走到哪裡都不能丟下。”
“馬房裡麵都是些精壯的馬駒,雖然年歲不算大不過全是優良品種,隻挑自己順眼喜歡的便好。”
蘇逢春點點頭,跟著往前走,王從鈺卻虛心問道,“這挑選馬駒可有什麼說法,又有什麼法子?”
拓跋梵音笑笑,“沒什麼講究,喜歡便好。”
說著幾人來到了馬房前,拓跋梵音揮了揮手,便有隨從恭敬地上前將馬房打開,裡麵站著無數馬駒,有的在打盹休息,有的在馬廄裡麵吃草,的確如拓跋梵音所說的那樣,不是成年馬匹,但是身姿健壯,毛發油亮,各個精神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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