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音笑眯眯看著侯元基:“你看看你,這副表情做什麼,大家同行這麼久了,有什麼好東西,還能不想著你不成?”
侯元基手一抖,差點沒端穩手裡的碗。
他震驚地看著陸晚音。
這是她能說出來的話?
陸晚音隻當沒看見他的表情,指尖點著桌麵:“你摸著良心說,這一路上,我們對你怎麼樣?我們自己人還在啃黑饃饃的時候,給你的都是好吃的。”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侯元基想罵人的心都有了。
這時候管謝家那些叫自己人了?
還有什麼,給他吃的。
那是白給的嗎?
不都是他天價換的。
再說了,什麼叫摸著良心說?
他哪有那玩意兒?
侯元基看看手裡的碗,實在不舍得放下:“你就直說,這碗餛飩什麼條件?”
昨天吃過一次,想想就饞。
陸晚音給了他一個“怎麼這麼見外”的眼神:“一碗餛飩,說什麼條件不條件的,也就是想讓你派人,把這寧縣的書院給接手了。”
要不是她和謝璟辭現在都是“無甚倚仗”的犯人,這事兒,她也用不到侯元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