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世界一:沈清遠8(2 / 2)

“哎喲來啦,快進來快進來!”

門推開,牌桌上的人神態各異,但都向沈清遠望過來。

黃子興眯縫著眼咧著笑靠在椅背上,右手無意識地玩弄著籌碼,捏起來又放下去,將幾枚塑料片牢牢掌握在手心。

許彬則眉稍一跳,手摸在下巴上,臉上掛著倨傲的表情,眼神中的打量和侵略性不加掩飾。

方渟笑得溫婉,向沈清遠招手:“來得正好,我們三缺一,硬拉著秘書在這兒湊人頭,清遠你快來。”

秘書順勢起身讓位,正巧麻將機洗牌結束,四排麻將整齊地冒了出來。

【哈哈,鴻門宴,哈哈,嗚嗚嗚嗚嗚……】

係統看著直線下跌的存活率發瘋,也不管沈清遠死活了,直接去係統書城物色下一任宿主。

下次一定要物色個求生欲望強烈的!

沈清遠屏蔽了係統的哀嚎,入座。

她麵前的籌碼無論是數量還是麵額都比其他三人小。仔細一看,方渟麵前的籌碼最多,許彬麵前的籌碼麵額最大。

她淺淡一笑,恍若不知,伸手越過那幾枚小的可憐的籌碼,按下了投骰鍵。

骰子滾動了幾下,方渟坐莊。

“三條。最近生意不好做哦,我和老黃這都是老一輩的思想了,跟不上潮流,現在小年輕搞直播帶貨,一個比一個厲害。”

黃子興接話:“白板。誰說不是呢。不過這網絡就是個大染缸,玩的好了能撈著錢,玩不好了,就栽進去了。”

許彬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沈清遠,敲下一張九筒:“所以要小心玩火自焚啊。”

“吃。”沈清遠乾脆利落地將七八筒翻出來,捏了許彬的九筒碼在旁邊,“確實,不過網絡並非法外之地,賺錢是正經事,吃得下就吃,吃不下就吐。可要是昧良心,在哪都混不長遠。你們說是吧?”

許彬臉色鐵青,他哪裡聽不出沈清遠是在說這兩天沸沸揚揚的“男上加男”事件?

不錯,這就是他和黃子興一手策劃的,又怎樣?一個女人,不好好在家待著,到年紀結婚相夫教子,非要拋頭露麵在商場上跟男人爭鋒?

跟他那個賣笑的妹妹一樣叫人惡心!

方渟笑笑,看了一眼自己桌上的牌,有意給黃子興遞:“二筒。要我說,這國內大門大戶多了,網絡發達起來,國外的企業也賺得盆滿缽滿,分給咱們的就這麼一點點,還要你爭我搶,實在是不明智。”

“當年我家老周就提議過合作共贏,不過那時候我們老一輩心有餘而力不足,你們兩個小年輕倒是可以聯合起來嘛!沈氏有名望,榮光有資本,這不是強強聯合?”

黃子興嘿嘿樂著伸手要去拿二筒:“吃!”

“碰!”沈清遠手指一伸,將二筒撈了回來,三張二筒碼在桌角,“不好意思啊黃伯伯,你吃不下了。”

黃子興臉色差點穩不住,小眼睛愣是定定盯了沈清遠一會兒,才收回手去。

方渟打量了一眼沈清遠,一邊理牌一邊說:

“清遠剛回國不知道,你黃伯伯清楚,沈氏集團現在繼續求變,聯合榮光確實是一個良策。”

“今天我就是做東給你們牽線,之前有什麼誤會都解開來,有飯大家吃,有錢大家賺。清遠吃字牌哦?西風。”

沈清遠笑笑搖頭:“不吃西北風。阿姨說的對,沈氏現在什麼情況,黃伯伯最清楚不過了,畢竟這麼多年都在董事會,集團能有今天,全靠黃伯伯。”

這話一出,彆說黃子興,連方渟的臉色都變了。

她剛說完集團情況不好,沈清遠就說全靠黃子興,這不是大耳刮子往他們臉上扇麼?

她那張拆刻子的西風落在牌桌正中央,像是一個笑話,一時間活動室的氣氛都壓抑了起來。

黃子興打出一張幺雞,嗤笑著說:“其實有時候黃伯伯真的很心疼你,一個女孩子要承擔這麼多,要是你家有個兒子,你也不至於被架在公眾眼中。”

“那些人都是拿放大鏡看人的,稍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被他們看出驚濤駭浪來。沒有空子還好,但凡有點兒汙糟,能給你燒出個窟窿,全著了。”

“到那時候,可就不是吃不吃得下的問題了。所以清遠啊,看清自己手裡的籌碼和牌,該低頭就得低頭,這是成年人的必修課。”

這就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沈清遠不知道黃子興手中還有什麼“料”,但她猜想,既然他們吃到了造黃謠的甜頭,就不會輕易放過。

許彬見沈清遠不說話了,揚眉吐氣,笑著打出一張東風:“不吃西北風,總要借東風吧?新品研發你們出技術我出資,你三我七,功勞給你沈清遠。有黃董事在場,你進董事會還不是輕輕鬆鬆?”

“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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