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房屋的阻擋,就不會被人毫無障礙的看在眼裡。
但,他忘記環境相對封閉的話,也會讓某個不正經的公主更大膽的。
於是進了花廳,把某公主放下,鬼使神差的反身才關上門,某公主就跳上來。
他下意識的伸臂接住,下一秒就感覺到對方柔軟芬芳的嘴唇貼上了自己。
穆遠隻感覺心裡有團火,本來壓得好好的,隻悶燒著,從外表都看不出煙氣。可不過一瞬間,騰的火苗子就燃起了老高,迅猛地燒得他整個人都生生裂開了似的,什麼理智,什麼冷靜,都飛到九天雲外去,真心真意無法掩飾。
他很快化被動為主動,緊緊擁住懷裡的人,熱吻中夾雜著狂渴的想念,兩世裡從沒有過遲疑的愛意和熱烈,都訴說在這一個吻裡。
他甚至都無法站穩,擁著她不知撞翻了多少桌椅,包括秋香新擺茶點,最後雙雙跌在窗前的短塌上。
空氣,熱得讓人連氣都喘不過來。
趙平安的丸子頭散了,衣服也散了,露出裡麵粉紅色繡了荷花的肚兜。穆遠的吻灼熱的落在她的鎖骨上,害她差點呻吟出聲。
當當當當……
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銅鑼聲,震醒了兩個意識都糊成一片的人。
尤其穆遠,幾乎一個激靈,驀然發現他正在冒犯他愛得心肝都疼了的人,他的心尖子。
“臣有罪……”他轉過身,大口吸氣,平複亂到不能再亂的心跳,試圖讓血管裡沸騰的血冷靜下來。
這時候還提臣不臣的?那將來她嫁給他,他們嗯,那啥,他也要這麼稱呼?
咦,莫名有點性*感呢。
其實趙平安也有點後悔,她是現代靈魂,愛穆遠又愛慘了,根本不介意什麼時候與他水乳*交融。成不成親也沒關係,沒名沒份的她也不在乎。
她可是大長公主啊,好多事還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現在國難當頭,她找他本來是有正事的呀。
不過,她也沒想到場麵居然失控到了這個程度,她就是想念他,見了就莫名其妙哭出來了,想靠在他懷裡。他的身體,他的味道能奇異地安撫她的躁動,讓她知道這世上有人值得她用一切去守護。
“本宮給你記著你犯罪的次數,哼,早晚會報複的。”她站起來,輕輕從背後趴在穆遠的肩膀上。
因為她站在短塌上,這時候倒比穆遠高了些,於是整個重量都壓過去。沒意識到她胸前的柔軟壓在那堅強寬闊的肩背上,那感覺如此奇異,又如何親近。何況她還輕咬了一下穆遠的耳垂,令穆遠幾乎都站不住了。
“公主,平安……快放開,不然我要忍不住了。”穆遠嗓子眼發乾。
“就想讓你忍不住呢。”趙平安低聲咕噥,卻背轉過身去,把衣服頭發弄弄好。
她也想繼續進行下去,可這不是不行嗎?
這筆賬,再一度記著大夏老金的頭上。若不是他瞎攪和,搞得生靈塗炭不說,還耽誤她的洞房花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