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行意的發帶已經被取了下來,頭稍仰著,聽了何念的話,她睨向何念,說:“那你就更顯得珍貴了,念念。”
她當然知道何念隻是暫時單身,沒有遇到特彆合眼緣的人而已。
“我跟宗樂遲早得分。”賀蘭馨在一旁道,“她奶奶催他結婚了,我是不可能結婚的,估摸著就再過幾個月吧。”
秦恣用紙巾給盛行意擦得很細致,盛行意這麼激烈地運動完,臉頰浮上了一層粉色,看上去跟一朵桃花似的。
聞言說:“好聚好散也挺好。”
“是的。”賀蘭馨點頭。
秦恣又換了張紙巾,給盛行意擦著後頸那塊,沒多久就擦好了,她們一行人也跟著離開體育館。
時間尚早,出來的時候外麵的太陽還沒有要落下去的跡象,就在天上煌煌地照著。
“明天是第二場比賽嗎?”賀蘭馨問起來。
盛行意點頭:“對。”
何念:“明天我還有事,要去參加一個朋友的新酒試喝,等你決賽的時候我再來。”
賀蘭馨也跟著說:“我明天也有安排,到時候跟念念一起來看決賽。”
“好。”盛行意眉目帶笑,又禁不住道,“不過不一定能挺到決賽。”
何念擺手:“沒事,反正阿恣會代替我們看。”
秦恣在一旁想著盛行意生日的事情,正有些出神,乍一聽見了自己的名字,緩過神來,跟著笑了笑:“是。”
盛行意看著她,目光帶著些許的探究,最後什麼也沒問。
等盛行意回去先洗了個澡,時間才剛好,四人才一起去外麵吃了頓飯。
夜色來臨時,秦恣和盛行意跟著賀蘭馨和何念作彆,她們沿著小區的路乘著兩旁的路燈,一路回到了房間。
距離秦恣發布的潮玩店的視頻已經過去了兩天,數據還算穩定,播放量有十萬往上,她在沙發上坐著翻了翻數據,最後又難免想到關於即將到來的盛行意生日的事情。
隻有一周了。
這一周裡,她能準備什麼呢?
她從知道這件事到現在,心裡一直都記掛著,甚至隱隱地有些影響著她的情緒,因為她現在有些無措了,她不僅不知道送什麼禮物給盛行意,也不知道盛行意是想要什麼樣的形式。
這是她跟盛行意在一起以後要給盛行意過的第一個生日,她自然會看得重要許多,所以才會陷入迷茫。
尤其是不愛過生日的經曆她從來沒有,但這不妨礙她不能代入,將自己置身於曾經的盛行意身上。
想想就很難受。
明明是該那麼高興的一天,卻有這樣掃興和給予壓迫的父母。
而現在她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去說這件事。
就連洗澡的時候,秦恣也在想著,睡前,盛行意輕聲問起來:“你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嗎?”
從下午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秦恣的不對勁。
秦恣一愣
,趕緊掩飾,隨口扯了個理由:“就是對視頻不太滿意,感覺現在展現的不是我自己的風格。”她揚了下唇,“彆擔心,我這兩天準備去西城到處轉轉,錄錄視頻找找感覺,我總不可能一直都發廣告,還是需要日常維係的。”
盛行意捏住她的下巴,靠著小台燈的暖黃的光線,企圖看出來秦恣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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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秦恣含笑地跟她對視,再用肯定的口吻說了一遍。
盛行意卻沒有放下心來,她抿了下唇,說:“要不明天的比賽你……”
“我必看。”
“我是盛老師最忠誠的觀眾。”
秦恣還握了握拳,眼神堅定,說:“我為盛老師扛大旗。”
盛行意笑了起來,湊過去低下頭,又先用鼻尖頂了一下秦恣的,才將人吻住。
這似乎是她的一個小習慣了。
秦恣抱著人回吻,沉溺其中。
隻是漸漸地,她的手就沒有那麼安分,她的手放在了盛行意的腰間,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布料感受著盛行意肌膚的溫度,過了會兒,她的手緩緩地探了進去,一寸一寸地往上攀,放在了盛行意的背後,指尖在上麵無意識地勾勒著。
直到聽見盛行意的一聲輕吟,她的理智才回籠了一些。
她們天天都會接吻,也次次都是點到即止,不會做出更“過分”的舉動來。
一是因為時機不合適,她前幾天痛經,盛行意也忙著工作,兩個人都沒有那麼多的精力。
二是因為秦恣生怕自己一個沒注意帶不了給盛行意很好的體驗,她想讓盛行意快樂,顯而易見的是她對自己不那麼自信,特彆是最近她自己偷偷看了些網友的分享,說自己技術不好讓人家感到不舒服之類的,更加重了她的焦慮。
現在也是,一想到盛行意明天白天要上班下午要比賽,晚上還要練舞,她的那些旖旎的心思就散了個乾淨,手也緩緩地收了回來,重新放在了盛行意的腰上,漸漸地,又加深著這個吻。
仿佛什麼也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