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恣對西城的了解不多,但對於買房這件事上隻有一個方針——
距離西城大學不能遠。
因為女朋友還有這樣穩定的本職工作,當然不能距離太遠了,否則多不方便啊?她之前上班的時候就深知通勤時間的重要性。
那會兒她還有同事為了省錢,把房子租在另一個城區,秦恣還在睡覺的時候,這位同事就爬起來洗漱,一個多小時的地鐵下來,同事到公司的時候人都蔫了,再加上晚上還要加班,到最後睡眠嚴重不足,到最後查出來神經衰弱,還是老實地把房子租在了公司附近,再也不省這點錢了。
秦恣偶爾上網的時候還會刷到跨市上班的,也覺得很震撼,要她天還沒亮就起床去上班,她做不到。
她屬於是享受型的人,在住宿條件上不會對自己太苛刻,生活質量好了,她覺得人的幸福感才會提高,不過後來工作強度實在是太大了,幸福感幾乎感受不到,她才辭職的。
但現在的幸福指數顯而易見。
隻是盛行意工作了一整天那麼累,秦恣也就沒有拉著對方商量著買房的細節,但在盛行意睡著了以後,秦恣就上軟件看起了西城大學不遠的那些小區。
就這樣熬到了淩晨兩點,她還沒多少睡意,她光是看著那些布局,就已經自動把自己和盛行意給代進去了。
想想就很美妙。
是以盛行意想要上洗手間而睜眼的時候,就看見了自己的女友還在玩手機。
秦恣全然不覺,笑容還掛在臉上,直到一旁傳來了掀被子的動靜,她才連忙把手機一扣,裝出自己在睡覺的模樣。
盛行意:“……”
她擦著黑去了洗手間,洗完手回來,隻見秦恣還是那副睡著了的模樣,什麼都沒變過。
盛行意挑了下眉,回到床上躺下,卻不再是原來的姿勢,而是翻過身抱著秦恣,她的手在秦恣的小腹上輕撫著,又慢慢往上。
“你……”等這隻手到了自己的胸口,秦恣才隻好裝出一副才醒的樣子,聲音軟軟的,還帶著些睡意似的,“在做什麼?”
盛行意湊過去,在她的後頸蹭了蹭,輕聲問:“看什麼呢?”
秦恣:“……”
她之前對盛行意許諾過不會熬夜,現在卻被人逮了個正著,怎麼都很心虛,就連問題也回答不上來,但盛行意的手還在作亂,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秦恣的呼吸都有些亂了,偏偏盛行意像是隻是在玩著,指尖一會兒捏一會兒撚一會兒按一會兒揉的,除此之外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秦恣有些難以忍受地轉過身,把腦袋湊過去。
因為念著盛行意工作一天,兩人洗完澡以後都很規矩,可現在的盛行意在做什麼呢?
這是赤/裸/裸的撩撥。
對著秦恣湊過來的嘴唇,盛行意準確地接住了。
她掌握著主動,一點點地將這個吻加深,趁著喘氣的間隙,她除去了秦恣單薄的吊
帶睡裙,輕輕咬著秦恣的肩頭,聲音低低的:“熬夜是有懲罰的。”
懲罰嗎?
秦恣滾了下喉嚨,渾身發顫。
黑暗之中,一切都亂了。
盛行意到後麵勾著秦恣的腰,讓秦恣跪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她自己也坐了起來,她的腦袋稍仰著,秦恣低著頭,兩人又呼吸急促沉重地接吻。
而盛行意的指尖卻一寸一寸地往下,直到在某處打轉。
秦恣還保持著跪著的姿勢,哪怕膝蓋觸碰的地方是柔軟的床,但對於盛行意的動作,她哪兒有半點的力氣抵抗,她的力氣正在被卸去,為了不讓自己一沉到底,她不得不緊緊地抱著盛行意的脖子,但連她的胸口也因為盛行意的低頭而失守。
她的腿控製不住地在抖。
過了會兒,盛行意又抬起腦袋來,她的動作還在繼續著,耳邊是戀人混亂的輕吟,一下一下,斷斷續續,沒有頻率。
她又挨過去,啄著秦恣的嘴唇,又問了一遍:“所以在看什麼呢?那麼認真。”
“在看房……”秦恣的聲音也顫著。
盛行意聞言,指尖頓了下來,用鼻子頂了下秦恣的下巴,反問:“看房?”
“嗯……”
“在看之後跟你住在哪兒比較好。”
秦恣說完,有些難耐地自己動了下。
這個動作是不自覺的,卻引來了盛行意的一聲輕笑。
黑暗中,秦恣的臉頓時紅得不像樣,又聽見盛行意道:“喜歡。”
盛行意的指尖繼續勾著,她附在秦恣的耳邊,繼續說:“喜歡你這麼喜歡我,寶寶。”
不是“姐姐”,而是帶有寵溺意味的兩個字,這又是一個新稱呼,還是在這樣的時刻。
秦恣看不見她的臉,隻能心動地抱著她,不說話了。
怎麼說呢?
盛行意這個人比她要會玩得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手工方麵天賦異稟,在這樣的時候也是。
盛行意對她很了解,控製著自己的節奏,到處點火。
到達的那一瞬間,秦恣沒有任何力氣了,她殘存的意識讓她不想滴到盛行意的身上,就想往一邊倒去,奈何盛行意根本不放過她,把她的腰扶著,把她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按,毫無隔絕地貼著。
“……”秦恣整個人都懵了。
盛行意動了動大腿,又過去親了親她的嘴巴,說:“好滑……”
秦恣:“……”
她抬起手來,揪住盛行意的耳朵,帶著點哭腔地控訴著:“你彆太過分了,盛行意。”